“哇~~~爹爹,這座山好雄偉呀。”秦嗣遠嘴角凝有晶瑩劃過,望著近在咫尺的高山。

一家幾口,著常服出巡。

秦流芳與秦玄水同樣目眩神迷的望著這座高山,秦流芳認為要攀登上去,腿腳一定不是自已的了,而秦玄水則是這片山中對於修道之人,再合適不過了。

此時秦昭世方才扶著洛惜賢的手,自馬匹上一躍而下,指著眼前的山,道:“惜賢,這便是我和你講的地方,一直不曾帶你來過,今日正好,好生的走一走。”

再次被徹底無視的幾個孩子,也不再意,才怪。俱是生氣的扭過頭去望著青山。

瞧著無知無畏的幾個孩子,秦昭世冷笑一聲兒,自脖上拿出了一個哨子,吹響了一聲兒,一位如同遊魂的人,忽然出現。

幾個孩子,驚叫不已。

便是秦濟民,亦吞嚥了幾下。方才便瞧著這山,有些不詳的感覺,此時,那種感覺更濃了。下一瞬,得到了證實。

秦昭世見著來人,道:“將他們幾人帶進去,照著當年我們的鍛鍊,訓上一日。”

來人點頭應是,一聲招呼,又出現了幾人,將幾個孩子,拎小雞崽似的,一道拎走,瞬間便不見了蹤影。

而先前那人仍在原地,等著秦昭世的令。

秦昭世道:“今日本王帶著王后,在山中隨意走走,你自忙便是。”話音方落,來人便不見影蹤。

對於這一切十分好奇的問道:“當初你與文謹大哥、嬰弟三人,究竟經歷了甚?”

秦昭世笑了笑,他道:“一會兒帶你去瞧一瞧便知曉了,昭世只告訴你一事,當初這其中除了功夫昭世拿得頭名外,還有遊說他人嬰弟得了頭名,餘皆是大哥得頭籌。”

“哦?惜賢一直以為身為秦王的你,樣樣皆得了頭名呢,竟然敗了大哥許多呀,可惜世人無緣得知啊,惜賢可得仔細聽一聽了。”話中帶著揶揄之色。

秦昭世無奈一笑,伸手撫了一下,洛惜賢額前遭山風吹亂的青絲,隨後帶著洛惜賢走進這深山之中,山中自是別有洞天。

一路上與其緩緩說道秦文謹、秦嬰兩人的趣事,洛惜賢時而問上兩句秦昭世的事,倒是一副溫馨十足的畫面。

在此的前提,則是忽略眼前的‘鬼哭狼嚎’,除了秦濟民咬呀堅持外,秦嗣遠與秦流芳則是苦哈哈的朝著二人呼救,淚眼朦朧的,好不可憐。

秦玄水只當此處,只有男子才有的鍛鍊之所,哪裡知曉是自家君父不捨,僥倖躲過一劫的她,此時在一旁為兄為弟,鼓勁助威,好不天真。

路過的洛惜賢二人,腳步不止沒有停下的跡象,甚至是愈行愈快,不一會兒,便瞧不見二人的背影了,快步離去的二人,逐漸將幾人的哀嚎遠遠的拋在了腦後。

“哎呀,擔憂死為孃的了。”洛惜賢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淚水,似是十分的傷心。

見狀,秦昭世的嘴角微抽,撇去年歲與經歷,眼前的人與方才的幾人,無甚差別啊。思及此處,秦昭世微微一笑,蒼天待他確實不薄。

只是感謝上蒼的同時,更應當珍惜的是眼前的人罷。

覺得秦昭世的笑忽然之間,變得有些怪異,伸手戳了一下,後者自幻想中醒來,見洛惜賢面上的意猶未盡,接著又說回從前關於秦文謹的事。

若說從前只有佩服,如今更是上升到崇敬之中。洛惜賢說道:“如今我與你們的關係,愈發親近,除非生死大事,不好以卜筮再觀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