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零章:永珍橫生,一人從之(二七)(第1/2頁)
章節報錯
洛子嬰無賭吞嚥了一口口水,抬起雙手,安撫道:“高公子,嬰當真是來助你的,你切莫要誤會了。”
高已不再發一言,洛子嬰感覺到凜冽的寒意,立馬高聲喊道:“高公子,嬰可助你二人安然離去。”
籠罩在身上的寒意瞬間消失無影,洛子嬰長舒一氣,輕拭著頭上的冷汗,而高則是不發一言的望著他。
洛子嬰便明白了,若他再不拿出誠意來,高不止不會信任他,甚至會痛下殺手,不會給任何人傷害酒樓裡那位姑娘的機會。
因此洛子嬰問道:“高公子,可否與嬰尋一僻靜處詳談也。”高在端詳其話中真假,遲疑了片刻點零頭。
......
止是到霖方之後,洛子嬰兩股戰戰,懷疑自家方才是否與言之有誤,否則他的乃是僻靜之處,為何高帶他來的則是渺無人煙,甚是荒涼的山頂崖邊。
洛子嬰絲毫不會懷疑,若是他有一句答得不對,便會慘遭毒手,因為高的眼神裡明明白白的寫著自己的打算。
頂著列列山風,洛子嬰決定順從心意,他道:“高公子,子嬰自認是因你的琴聲,從而對你產生了結交的興趣,並無他想。”
自打洛子嬰提過酒樓中的那位姑娘,高便再未開口過,儼然是洛子嬰一人個的獨角戲。此時聽聞洛子嬰對自家的琴聲起了興致,亦無半分動容。
見對方絲毫不放鬆的心神,洛子嬰只得一步步來,他道:“高公子,旁人如此稱呼於你,嬰亦不再探聽你的名姓。”
“止是見你生活並非拮据之人,三旬一次的彈唱,足夠你換取不少的銀錢,又固執的待在仙留樓中,定是有所圖。”
“嬰觀你對那姑娘的情意,便明白所圖在何處。仙留樓向來是文人雅士喝酒解悶的好去處,止不過樓中所需銀錢極多,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因此樓中出色的姑娘、樂師,身價亦是極高的,若是為其贖身,所耗費的亦非常人所能負擔也。”
雖然高的神色大致無甚變化,但是洛子嬰還是捕捉到高的一絲緊繃。遂帶著幾分得色,道:“因此嬰想助高公子心悅的姑娘贖身,至於你二人之後,想在洛國落腳亦可,遠走他鄉同樣是你們的自由,嬰絕不阻攔。”
高如同冰凍三尺的雪,此時方有一絲融化的跡象,他問道:“無事不登三寶之殿,子嬰公子有甚條件,出來罷,便是想為你剷除異己,亦可。”
語帶森然,洛子嬰不知曉他的異已會如何,此刻的他只擔心自家今日便會交待在此處了,時不時的感受一番,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意及森森寒意,不知其年紀輕輕的為何便如此冷漠而拒人於千里之外。
彷彿是為了揮退周邊纏繞的寒涼,洛子嬰做了一件極為蠢鈍的事,他將手中摺扇開啟,拼命搖了兩下,凍得一個哆嗦。
洛子嬰勉強笑道:“高公子,子嬰只一個條件也,可否再彈一次,今日你在仙留樓的曲子,如何?”
高詫異的望了一眼洛子嬰,對方繞瞭如此大的一圈,願窮別人幾世也賺不來的銀錢,只為了再聽他彈一回曲子。
此人不是個傻的,便是不知人間疾苦啊。止是瞧著其人似是滿心愁苦的模樣,又好似兩者皆不沾,當真是個怪人也。
想不通的高就地盤坐,將伏羲橫在雙膝上,道:“子嬰公子,此曲乃是高隨心而就,無甚出彩。你願助高,高便欠你一份人情,將來但有所需,定不推辭。此曲便算作是你我結識的贈禮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