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賢一臉高深之色,回道:“此乃天機,不可洩露也。”

一旁的秦昭世笑了起來,好似方才來人之前,侷促之人不是他一般,竟嘲笑起了自家兄弟來。

秦嬰顧不得許多,硬著頭皮道:“王兄,嬰要娶妻了,特來求王兄王嫂為嬰主持一件事。”

“成親之事,嬰弟自可找禮部與宗親助你,莫非,你這將娶之人,是哪家搶來的,恐其父母不贊同,特教本王為你做說客去了?”樹影之下一臉戲謔的秦昭世一本正經的說道。

望著面色難辨的秦昭世,秦嬰大駭,道:“王兄,此言相去不遠矣。”

“咳咳.....咳咳......”兩人被嗆,望著月影中人,好似水中月一般不真實。

秦嬰知曉說錯了話,左顧右盼一番,忙道:“此搶非彼搶也,王兄王嫂,且近一步來,附耳一聽。”

一人陳情,二人聆聽。如此這般,講述了春婷春姬二人之事,洛惜賢神色複雜的望著秦嬰,若此事傳揚開來,那趙國上將軍趙德民,魏國魏王嵐等人,還不氣煞上天了去。

“如此,嬰弟是想從簡行事?”

“王兄,正是如此,此事嬰已與春婷商議過,只能委屈春婷一二。故想請王兄與王嫂那日前來,為嬰主持,再者,為春婷上秦氏族譜,欲請季叔公出面。”秦嬰一口氣說出了與春婷的打算。

“嬰弟,只消說何時成婚?”

“旬月之後,便是吉日,嬰尋思若不早些,瓜田李下,總是不好。”

“哈哈,惜賢,你看這嬰弟著急娶妻,竟是如此理由都用上啦。”秦昭世見秦嬰如此急切,竟是又笑了起來。

“絕色配急色,天生一對吶。”洛惜賢亦是忍俊不禁,煞有介事的說道。

慌亂的秦嬰有些口不擇言起來,他對著兩人說道:“嬰好歹月餘不足,便可成親,你二人路還長著哩。”

嘲笑二人,一時哽住。暗中的雙手相互用起了力來。

秦昭世深吸一氣,低聲道:“嬰弟,此番你成親之後,本王有事吩咐你去做。”

秦嬰亦收起玩笑之色,悄聲問道:“王兄,有何事吩咐嬰?”

“此番你再去一趟六國,求合盟之事,不必六國皆盟,取二三國便可。為秦國近來的動盪尋求時日,待秦國騰出手來,再與之較高下。只是如此折騰,你與弟妹新婚便別離。”秦王昭世有些內疚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王勿憂,此番成大事,嬰自有逍遙之日,屆時王兄,可教嬰自由呀。”秦嬰有些得意的說道。

“如此,說定了。本王送你王......未來王嫂回驛館,嬰弟早些回去準備。”秦昭世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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