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第二次。

“不是七爺那邊給壓力嗎?”

“七爺給多少壓力,薄斂要真不願意,能成嗎?”慕安安反問。

姜嗔沒有立即回應。

以薄斂的性格,真不願意做的事,什麼威脅都沒用。

姜嗔垂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慕安安。

慕安安開口,“他是希望你不在是保鏢。”

在慕安安說的時候,抬頭看到宗政御端著甜品走進來,她有些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知道,你們因為當年那場車禍行成現在的關係,但你只是肇事者女兒,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子女與父母同罪,要遭受懲罰,你的父親已經在法律上給出了懲罰,你的母親也為此送上一條命。”

“姜嗔,有些事不講公平與彌補,只是這件事你本可以無辜,卻用你的青春去換這場罪孽,這是換不平的。”

慕安安在說這些時,宗政御已經走過來,將甜品放在一旁。

姜嗔被提起這段往事,心臟被壓的很難受,壓抑感十足。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

“你該有自己的人生。”慕安安說,“有些話,我沒辦法說的太明白,不過我知道,你只是性子直,但你並不傻,有些東西,你能明白。”

點到即止。

慕安安也不方便說太多,畢竟只是局外人。

她只是借了薄斂的人,並且明白薄斂的意思,從中推波助瀾一把,與薄斂之間互惠互利。

但畢竟是外人,她不可能介入別人的事,去瞎參合表達自己的觀點。

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不需要任何人的觀點來左右。

“去換衣服吧,關於新地皮的事,你要是不願意,就直接跟薄斂說,就不要籤合同。”慕安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