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出感人的戲碼,漂亮。”

寧修遠連連搖頭,說著,不斷的鼓掌,彷彿是在為宗政御這一深情而叫好。

可在鼓掌之後,寧修遠表情突然沉了下來,“可你當年,為什麼不這麼護著顧夕,為什麼?”

他盯著宗政御,“但凡你當年這麼護著顧夕,她都不會出事!”

“到如今,你竟然護一個替身,宗政御,這只是一個替身,顧夕的替身!”

寧修遠說道最後明顯是有些失態。

可下一秒,立馬又整理清楚身上的絲絨西裝。

他不能在失態。

他已經不是保鏢,不是那躲在骯髒地方苟延殘喘的螻蟻。

只要今日宗政御一被帶走,那麼整個宗政家便能落入他掌控當中。

至於所謂的太子團,都不足以掛齒。

老爺子留給他的股份,足夠他戰鬥。

只要宗政御消失。

而面對寧修遠重新調整狀態,宗政御臉上半點表情都沒有,眸光幽深危險。

即便到了現在,手銬都要拷上宗政御,而他那一身矜貴氣場依舊強大,能夠震懾現場。

他是宗政家最驕傲的七爺。

天之驕子。

宗政御面對寧修遠說,“我只說一遍,顧夕與我而言是過去的人,我宗政御至始至終心裡的人只有慕安安。”

這些話,以前宗政御沒有找到機會好好跟慕安安說。

在跨年那日,他就想告訴慕安安。

他已經可以確定,對待慕安安的一切情感,都不是基於顧夕,他很清楚她是慕安安,也很清楚,自己心動,是因為她是慕安安。

從不是任何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