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宗政御回答,聲音略有沙啞。

FAY聽到這個回答,當即蹙眉,正要開口時,宗政御又說了一句,“一片空白,只聽到有人喊‘顧夕’這個名字。”

這句話解釋,宗政御是盯著攝像頭說的。

確切的說,他會開口,是因為攝像頭外面的人。

因為外面的人想要知道。

而慕安安自然是知曉的。

慕安安靜靜的看著,內心既有感動,也酸楚。

隨即,她將視線移到另外的地方,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推開門出去的時候,羅森還守在外面。

“安安小姐,七爺......”

“沒事,他出來就說我去洗手間。”慕安安簡單說道,便徑直朝走廊盡頭走去。

等慕安安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十分鐘後。

FAY坐在慕安安剛才坐的地方,沉思著。

並不見宗政御。

FAY一見到慕安安回來,立即站起來,“七爺接了工作電話。”

慕安安點頭。

FAY重新坐回位子上,“安安小姐,根據慣例,我是要跟患者家屬講明患者細節的問題,這些事,不適合跟患者說。”

“嗯,你說。”

“剛給七爺催眠時,您也看到了,實際上七爺的記憶是有缺失的。”FAY說,“所以,根據我的推算,七爺PTSD症狀最大的根本,應該是在那段一片空白的記憶裡。”

慕安安聽著。

腦中自然浮現出剛才見到的畫面。

當FAY問其宗政御,顧夕是怎麼死的時候,宗政御給出的答案是:不知道、畫面一片空白。

FAY:“如果後續繼續催眠治療,找出七爺腦中空白的這段記憶,或許就能根本治癒七爺的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