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雲是沒想到,慕安安會問到她的頭上了,她搖了搖頭,“不久。”

“不久是多久?”

“不知道。”張雲說。

慕安安沒聽明白。

張雲解釋,“這裡,沒有時間。我們只是接到通知,到某個指定的房間,照顧選手。選手失敗了,我們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每天等著飯菜送上門,和時不時的任務。”

慕安安聽著張雲這解釋,越聽越像是在牢房日子。

“你一共出來照顧幾次?”

“你第三個。”張雲說,“前兩個都是在青銅局就沒了,你是唯一一個,女孩子。”

說完張雲又偷看了一眼慕安安臉。

慕安安本身年紀不大,加上長的也嫩,即便此時表情冷靜的很,但依然看著年紀都不太大的樣子。

慕安安沒有在說話,因為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落地窗外走了過去。

外面太陽照常落下,照著地球上每一寸土地。

即便是這樣陰暗窒息的地方,依舊能照到陽光。

慕安安撫過窗簾,在將窗簾拉上,當即房間陷入昏暗。

慕安安回頭問了張雲一個問題,“你沒想過離開嗎?當真要一輩子服務於這裡,直到老死?”

“沒有。”

“因為數控手鍊?”

“這裡很安全。”張雲說了一句,慕安安不是很能理解的話。

與此同時,房間內的燈被張雲開啟。

慕安安側頭,閉上眼,避開強光直照傷害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