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沒回她,反而看了眼他身邊剛落座的兩位美女。

不知為何,沈嫿心底莫名生出一種勝負欲。

明明以前她根本不在意的,不在意傅澄海是不是“雙”,是不是身邊有鶯鶯燕燕。

可現在看到那兩個女人,沈嫿腦海裡突然響起孟蘇的話。

她問沈嫿,如果傅澄海和人在飯局上逢場作戲,你會怎麼想。

以前的沈嫿非常理智。

她又不喜歡傅澄海,傅澄海和人逢場作戲和她有什麼關係,甚至她還能理解傅澄海,因為沈嫿自己也需要在酒桌上和人逢場作戲。

可現在真真切切看到,傅澄海和人“逢場作戲”,沈嫿心底的答案,不如當時回答孟蘇時,那樣從容了。

沈嫿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繃著臉,她直接懟著傅澄海的胸口一推,將人推倒在沙發上。

力氣有點大,似乎有發狠的意思。

傅澄海任由她推到落座,疑惑地看著她。

沈嫿卻依舊面色嚴肅,她膝蓋直接跪在傅澄海兩腿之間的沙發上,傾身靠近。

坐在傅澄海身邊的兩個女人,見沈嫿如此生猛,紛紛起身,給兩人讓開位子。

甚至其他周圍人都因為沈嫿大膽的舉動,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

就連人最多的舞池那邊,也因為沈嫿的舉動,減了一半的喧囂。

震耳欲聾的音樂都瞬間寂靜。

傅澄海笑著望她,“怎麼了?表情這麼嚴肅,這就不高興了?”

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讓沈嫿莫名有點火大。

不聽話的男人。

不知為何,沈嫿此刻,心中想的就是這一句。

不聽話,就要懲罰。

沈嫿扶著傅澄海的肩頭,低頭吻上他熟悉又涼薄的唇。

一如既往的溫度,讓人心曠神怡。

她為了以示懲戒,還咬了傅澄海下唇內側的嘴皮。

傅澄海微微吃痛,喉間一聲悶哼。

沈嫿紅著臉離開,低眉看他微張的下唇,“沒破。”

傅澄海眉頭皺的很深,“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

以前想讓沈嫿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沈嫿都十分排斥,現在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親他。

沈嫿撇過臉,“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