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轉身,開啟了悍馬的後備箱。

傅澄海有點不滿意,“它坐後排。”

言下之意,不滿讓大黃蜂窩在後備箱。

“想讓我帶走它,只能在後備箱,”那人眼皮微抬,視線掃過沈嫿,“如果你不想過二人世界的話,無所謂。”

說著,他撤手,打算合上後備箱。

“行行行,”傅澄海也不爭執,“你帶走就行。”

“把它放進來吧,”那人說著,走去駕駛室,上了車。

看這意思,似乎連搭把手把大黃蜂搞上車都不願意。

沈嫿心中生出隱隱的擔憂。

眼前這個白麵冷峻的男人,一點都不好相處的樣子,他能照顧好大黃蜂麼?

愣神之中,傅澄海已經將大黃蜂抱進悍馬的後備廂。

此刻,悍馬駕駛座上的人正透過後視鏡觀察後面,他突然開口:“看來身體好多了。”

沈嫿正幫忙把大黃蜂的包一起放進去,聽到那人說話,她迷惑的眼神望向傅澄海。

傅澄海拉下後備箱,只聽“砰”一聲,後備廂合上。

傅澄海拍拍手,狀似無意,“陸醫生的眼睛什麼時候變成體檢機器了?連我身體好沒好都知道。”

名叫“陸醫生”的男人冷笑道:“你的情況,肖衡都和我說了,你已經開始斷藥了。”

傅澄海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僵硬在臉上,“你不是牙醫麼,怎麼還關心上肖衡他們科的事了?”

“肖衡是誰挖來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叫“陸醫生”的男人發動車子,似乎也不願多談,他冷冷留下一句“走了”,便開車離開。

等人走遠,沈嫿抬眸望向傅澄海,眼裡全是震驚和懷疑。

“你停藥了,為什麼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