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你當過大夫,肯定知道要守規矩,我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和你說這個呢。”

傅澄海望著她,滿眼的無奈。

“你什麼時候能別這麼聰明。傻一點不好嗎?”

“為什麼要傻?等著被人騙?”

“為什麼覺得別人一定在騙你呢?”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或許因為我手裡的錢,也或許因為其他……”

“你的人現在都是我的,更遑論其他。”傅澄海比以往要霸道許多,他幾乎咬著牙根在說。

沈嫿有一瞬間的失色,傅澄海勾起她下頜,灩灩粉唇,輕盈奪目,他低頭覆上。

兩唇相遇,一熱一冷。

沈嫿被他的涼激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是傅澄海為數不多,選擇主動吻她的時刻。

她不能失去這個機會,沈嫿勾住他的脖頸,顧不得其他,索性帶著理智一起沉淪。

明明不喜歡傅澄海,沈嫿此刻卻忍不住想放縱。

傅澄海與她不同,他的眼裡永遠清明寒澈,不帶一絲情慾牽扯。

由他開始,陷進去的人卻是她。

而他,有種事了拂衣去的淡然和從容。

親了她,卻不帶慾望,屬實讓人頭疼又懊惱。

“乖,休息吧,”傅澄海隨後又輕輕吻了下沈嫿的額頭,似乎一切沒發生過,“以後別接單了,雖然來錢快,但你也沒法把控接觸的那些人是什麼人,今天的事就是教訓。你想掙快錢,也沒必要冒險,我教你。”

“你說的,”沈嫿本來還有點鬱悶,一聽“掙錢”,瞬間來了精神,“要說話算數。”

“嗯,”傅澄海說:“你想怎麼賺錢?做理財,還是想和我一樣做‘專案’?”

“做‘專案’。”

“你接觸司統也是想做‘專案’?”

“有這個方面原因,我原本想,結識這樣的老闆,怎麼應該也會對你的鞋廠有利,但他似乎並不待見我。”

甚至處處刁難。

沈嫿一度被他激怒,本能地想反擊。

“不過後來我在查成海集團的一些資料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沈嫿好奇又若有所思望著傅澄海。

“哦?什麼事?”

“我發現成海集團在東大設立了獎學金,但是參加設立儀式的人裡,沒有司統,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