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和誰都認識。”

“也不是,”傅澄海說:“只是生意做的雜,來往的人比較多而已。”

“成海集團的司總呢?”沈嫿問:“你認識?”

“聽說過,”傅澄海擁著她,將她帶去床邊,“但不熟。”

“那你為什麼對他們集團的業務那麼熟?”

傅澄海臉色微微一滯,“也沒有很熟。”

“沒有很熟卻勸我不要投資他們,還說他們的重資產太多。”

傅澄海笑了,“他們做實體的,重資產多,是事實,誰都知道。”

沈嫿偏執說:“我不知道。”

言下之意,並不是誰都知道。

傅澄海環著沈嫿,低頭試圖親她,沈嫿偏頭,躲開他的唇。

“不要試圖用這種方法搪塞我。”

傅澄海滿是無奈,“看來是哄不好你了。”

“不是哄不好,是你不走心。”

傅澄海反詰:“你呢?你走心麼?”

“我很用心。用心照顧你和傅簡的情緒。”

傅澄海斂了笑意,“只是‘用心’而已麼,什麼樣的‘用心’,是別有用心?”

沈嫿麵皮有點掛不住,移開視線,“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有按照你的想法努力在做。”

她自認為自己並沒有說謊,傅澄海所有的要求,她都在極力配合,哪怕她並不覺得適應或者舒服。

傅澄海無言地望她。

片刻後,他說:“休息吧。”

沈嫿一如既往聽話,不吵不鬧,不聞不問,翻身上床,拉開被子,鑽進被子裡。

並擺好了面對他的姿勢,等著他過來抱她。

然而這次傅澄海躺下後,並沒有抱她,他上床後直接躺下,並沒有往日的親暱,哪怕是刻意的那種。

沈嫿莫名有點沉悶,她轉個身,背對傅澄海,閉眼睡覺。

顯然,這不是一場讓人開心的“共枕眠”。

明明以前和傅澄海相處都很融洽,卻莫名在領證之後,出現如此大的不愉快。

沈嫿有點找不準問題出在哪兒。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