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層面上的‘除掉’?”傅澄海眉頭舒緩,好整以暇問。

“我不想和他在同一個單位工作。”

傅澄海微微點頭,“沒問題。”

沈嫿轉眸,用窺探和好奇的目光看他,“他是你前任,你真捨得?”

“我早就已經作出選擇了,不是麼?”傅澄海拉過沈嫿的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紅繩,纏在沈嫿無名指上。

沈嫿看著他的動作,十分不解,“這是……”

“量尺寸,”傅澄海給紅繩打結做好標記,他抬眸說:“既然都結婚了,不能沒有婚戒。”

沈嫿微微蹙眉,卻沒排斥,任由傅澄海這麼做。

“想要多少克拉的鑽戒?”傅澄海問的直接。

“鑽石不過是營銷出來的溢價商品,更是強行和愛情繫結的消費品,”沈嫿見他量完,抽回了手,“鑽戒的保值度還不如你送我的那串瑪瑙串珠。”

傅澄海笑了,“不喜歡華而不實的東西?”

沈嫿:“嗯。”

傅澄海:“沒辦法,戒指總是要戴的,不然怎麼讓別人一眼看出你已婚。”

沈嫿擰眉,不解地看他。

傅澄海卻笑著解釋道:“不是想和我學掙錢?想掙錢,以後就少不得出去應酬,你要不戴戒指,酒桌上的男人只會肆無忌憚。”

沈嫿點點頭,但還是反問說:“你是出於這個想法才打算買婚戒?”

傅澄海:“我們已經結婚了,買婚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沈嫿只半信半疑看他,沒刨根究底。

畢竟傅澄海說的理由是最正當的,並且是所有女人聽了,都會心滿意足的答案。

沈嫿卻不是“所有女人”中的一員。

“明天做什麼?”傅澄海問。

“明天上午在這邊有聚餐,吃完飯就回去,後天要上班。”

“你們這春遊有點太沒意思,改天帶你去玩有意思的。”

沈嫿笑了笑,“你呢,明天有事?”

“沒事,”傅澄海說:“知道你休息,特意調了明天陪你。”

“可我明天有事。”

“你說聚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