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看你想學什麼?我也不是全知。”

沈嫿:“那你會什麼,就教我什麼。”

傅澄海:“我怕我的能力,跟不上你進步的速度。”

畢竟,三個月前還只是在場子裡做發牌員的沈嫿,現在卻知道“股權穿透”這種東西。

她的學習能力,毋庸置疑。

沈嫿在國外讀的是語言專業,學的是墨西哥語和英語,後來又學了語言學科教育,完全是經濟學和金融學的門外漢。

不過想想也是,沈嫿剛認識他不久,就能用“掮客”這個詞精準地形容他。

她的聰明,一開始就讓人驚豔。

這也說明,她從來都不是無腦的女人。

沈嫿認真道:“我想和你學掙錢。”

傅澄海:“掙錢這事,學不來。它只和人的眼界和思維有關係,或者說……從出生之日起,你能不能掙錢,會不會掙錢,就已經決定了。”

沈嫿:“別人學不來,不代表我學不來。”

她就是要學。

傅澄海又笑了,“其實——你完全不用考慮掙錢的事,保險櫃裡的東西你也看到了,跟著我,不會讓你受苦,你完全可以像你辦公室的主任那樣,隨便上上班,下了班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雖然談不上能讓你做豪門的富太太,但小資生活還是過得起……”

“不,我想掙錢,”沈嫿堅定道:“我不想做夏主任那樣的菟絲花。”

傅澄海:“想做女強人?”

沈嫿:“女強人談不上,我沒有那樣的本事。我喜歡錢,所以想掙錢,不行麼?”

傅澄海:“和我的想法出奇一致呢,我也喜歡錢。”

沈嫿:“看來老天讓我們相遇,真是遇對了。”

傅澄海:“誰說不是呢?”

沈嫿:“所以你以後就是我‘師父’咯。”

傅澄海微微一滯,“這麼快就給我換了身份麼?”

沈嫿:“不喜歡?”

傅澄海:“怎麼可能?就是——怕你以後掙了錢,就只認錢,不認我這個老公了。”

沈嫿:“怎麼會?錢再多,也沒有你重要。”

話雖如此,但沈嫿心裡卻是另一個答案。

男人哪有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