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很晚了,沈家別墅靜悄悄的。

沈初走出小區,街上沒多少人,在這時終於撥通了賀致洲的手機,通話接通第一時間,她帶著哭腔說:“你真不理我了嗎?”

手機那端靜悄悄的,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聽。

她聲線沙啞,帶著誘人的慵懶:“姐夫,我今天在學校表演,那隻舞我學了很久,想跳給你看,可你卻沒來,我很失落。”

“周翰森都來了,你卻不來。”

她發了微信給他的,他看到了,也不來。

她發了好多訊息,隔三差五就發,但他一條都沒回。

“你說話啊,你是不是啞巴了,為什麼不說話?”

“沈初,你覺得這樣有意思?”

賀致洲終於開口,聲音寡淡,冷清,和他這個人一樣。

“為什麼沒意思?”她反問。

“我沒時間陪你玩把戲。”賀致洲聲線比今晚的月色還要冷淡,沒有感情,“好心勸你一句,別玩了,小心玩火自焚。”

“呵。”沈初說,“誰說是自焚了,是我和你共度愛河。”

她蓄意撩撥,像是特地為他編織一張大網,引他入局。

“姐夫,你膽子真的好小,你是男人嗎?周翰森都想睡我,你不想?”

他輕呵一聲,像是不屑,更像是聽到什麼笑話。接著直接結束通話通話。

沈初聽著手機傳來的忙音,沒有撥打回去,收到周翰森發的訊息,她回了句:【來接我。】

周翰森回了句:【這個時候?】

沈初面無表情輸入:【不行嗎?】

當天晚上,沈初在周翰森那度過的。

不過沒有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