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也中午了,言墨帶著他一起去接夏千遇姐弟,四人又一起吃了飯,言方澤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想這兩天就和大哥吃了兩次飯,平時半年也才這樣。

下午夏千遇接到印瑩的電話,兩個人約著去逛街,言方澤就送著夏豐回去了,至於言墨則去找了路子野。

之前就言嵐的病情,兩人就透過電話,路子野並不覺得這事有多嚴重,找到合適的腎源就行了。

現在見言墨直接找過來,還笑著打趣,“一般都是晚上找我,如今白天找我我到挺不習慣的。”

這話說的曖昧,兩人又是男人,立馬就引得旁邊坐位的人側目,兩人是約在咖啡廳見面,言墨沒接他的話。

路子野覺得無趣,這才說正經事,“言嵐的病這次不會又是假的吧?不然好好的平時一點症狀也沒有,怎麼突然之間就這麼嚴重了?”

言墨的眸子微動,突然問,“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腎病突然加重?”

這問題難不倒路子野,“這個很多啊,腎病的人不能食太重的納,也就是鹽重的東西,這方面的東西都會加重病情,甚至有些配出來的東西還會讓腎出現衰退的症狀。”

說到這,路子野眼睛瞪大,“你別問的這麼嚇人,不會是覺得言嵐的病是被人動手腳吧?怎麼可能呢,誰會這樣做?又不是有仇...”

言墨打斷他的話,“南逸。”

路子野乍舌。

“今天南逸找到方澤,說了些事。”言墨娓娓將事情始末說了,“先是言嵐突然腎病加重,又有他讓方澤去換腎,他到底有什麼目地?”

這兩件事情牽扯到一起,言墨還想不出來怎麼回事,做為醫生的路子野眸子微眯,“血型。”

言墨看著他。

路子野鄭重道,“南逸說是秘密,又是讓言嵐病,又是讓言方澤去換捐,這兩者能扯出秘密的也就是血型了,難不成言嵐是你們同父異母的妹妹?”

原最後一句是開玩笑,可是說完,路子野沉默了,眼睛慢慢放大,心裡罵了一聲。

靠。

這麼一想,還不真是這樣嗎?

算算言嵐的年歲,若真是言濤親生的,那豈不是說言濤是婚內出、軌?

路子野不敢再想下去。

言墨別看平時冷冰冰的,可最護犢子,若是言濤真的婚外情,那麼可想而知言墨這個一直被矇蔽的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言墨站起身,大步離開。

路子野心想這回可壞了,偏這事又不能和旁人說,心裡著急,又沒有別的辦法,只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

可南逸那個瘋子鬧出來的事,又怎麼可能假的了。

誰能想到言濤那樣一個正派的人,竟然會婚外情,可想想言濤與呂芬,那也是初戀,當年若不是因為家勢,或許娶的就是呂芬了。

南逸這一招可真夠狠,言嵐若真是言墨同父異母的妹妹,那言墨與夏千遇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