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看報紙的言父,也放下了手裡的報紙,“怎麼回事?”

又扯到千遇那丫頭,言父也上了心。

呂芬卻誤會是丈夫終於生氣了,心裡又是高興,卻又是擔心,高興能不在幫著那死丫頭,擔心卻怕最後又扯以她身上。

言嵐可以不顧媽媽,卻不敢不回爸爸的話,“就是夏千遇在學校裡和男生走的近,媽媽說對言家名聲不好,讓我說說,今天我說了她,然後....然後剛剛蘇暮晨攔下我,他說是他纏著夏千遇玩的,還警告我不要管夏千遇的事。”

“蘇暮晨?那個路家的親戚?”呂芬到是知道一些,畢竟和言方澤走的近,不過她卻只知道是個寄住在這的親戚,不知道蘇暮晨的身世,只以為是個窮小子,“他算個什麼東西,又懂什麼。”

言父擰眉,“那是你姐姐,你直呼她名子,像什麼樣子,一點禮貌也沒有。”

言嵐忘記了哭,呂芬嗓子也像被一隻手突然掐住,發不出聲來,好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爸爸說的對,她是你姐姐,在家裡就算了,在外面怎麼能直呼名子,讓外人看笑話。”

想到丈夫願在外面表現闔家歡樂的形象,她剛剛一時情急也失了分寸。

言嵐委屈的一直掉淚,她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說她有錯,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二哥不理她,爸爸現在又說她。

看著女兒哭的委屈,呂芬也心疼,“你也是為了你姐姐,外人說什麼你不要往心裡去。”

言父卻又道,“蘇家的小子我知道,是個溫柔的性子的,你白天怎麼說的,能讓他發了脾氣?”

言嵐咬唇不語。

知女莫如母。

呂芬一看就知道女兒怕是沒說好話,忙打圓場,“哎呀,這事也過去了,你姐姐不希望你管,你不要管就是了。”

言父不喜歡妻子和稀泥的作派,嘆氣起身,“不過是同學之間,如果走的近就怕被人議論,那所有的學校就應該分成男女校。”

丟下話,也不看母女,上樓了。

言嵐不敢作聲,一直看到爸爸上樓了,這才又哭出聲來,呂芬心疼的將女兒摟在懷裡,“不和她一樣的,那個死丫頭,以後不管她。”

言嵐不語,回到樓上後看到南喬的微信,問她怎麼沒有去,言嵐只說身子不舒服,找了藉口回過去,哪知道到了晚上,整個人就發起燒來,第二天早上呂芬叫女兒吃飯時,發現嘴唇都燒紫色了。

嚇的又哭又叫,言父也驚到了,看到女兒的樣子,直接抱著下樓,一路開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打了退燒針,燒退下去之後,言嵐總算是醒了,醒來後直接說肚子不舒服要去廁所,結果一蹲下來,看到尿出的是血之後,嚇的慘叫出聲。

&niao血之後,整個人也傻在了當場,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