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寵站在原地,遠遠的還能聽到對方在說話,‘蘇暮晨,你們在哪裡?’

蘇暮晨?

她為了一個男生而和他告別只點點頭就走了嗎?

上官寵抿著唇,一輛豪車停在他身前,身著黑色西裝的司機下車,“二少爺。”

目光落在二少爺身上的髒亂和傷口,司機神色不變。

上官寵輕輕的嗯了一聲,上車。

司機這時才掏出電話,將情況稟報給大老闆。

上官家,上官雨接到電話之後,直接從公司回到家中,他剛下車,上官寵也剛到家。

客廳裡,上官雨專注的給弟弟上藥,上官寵安靜的坐著,他身上的衣服退去,白皙的肌膚上有很多舊的傷痕。

盯著腿上唯一的一處傷口,上官雨若有所思。

“今天遇到有趣的事了?”

上官雨見弟弟眼巴巴的看著他不語,揉了揉他的頭,笑了笑沒有再問,心卻沉思起來。

若不是弟弟執意要回老家這邊,上官雨又怎麼會呆在這裡,所有認識上官家的人都以為弟弟是體弱,只有上官雨知道弟弟是什麼問題。

是的,自虐傾向。

身上的那些傷口也是他自己殘留下的,而今天竟然只有兩道抓痕,怎麼能不讓他驚呀。

夜色下,上官雨吩咐身後的人,“去查查今天是怎麼回事。”

身後如空氣一般的男子應聲退下去。

夏千遇這邊,在接到蘇暮晨的回信,說他們在臺球室之後,又接到蘇暮晨的解釋,說他們沒有睹到人,這才直接去了檯球室。

夏千遇一過來,言方澤還很意外,“你怎麼來了?”

“有事找你。”夏千遇叫他出來,言方澤跟了出來,兩人站在外面說話,“職高欺負言嵐的事你別管。”

“就這事?”

“女生之間的事應該由女生解決。”夏千遇又大言不慚道,“暴力解決問題,那是弱小者的行為。”

言方澤:.....她確定她有資格說這個?

蘇暮晨從裡面走出來,“千遇,晚上一起吃飯吧。”

夏千遇拒絕,“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宋助理打了好幾次電話,夏千遇一直說自己回去,可是宋助理不同意,現在還在學校門口等著。

言方澤冷著臉往裡面走,“不去拉倒,誰愛讓你去似的。”

這彆扭的樣子。

蘇暮晨笑的溫柔,“一起去吧,今天阿澤生日。”

夏千遇微呀,“他過生日?”

蘇暮晨猜到她在想什麼,“阿澤媽媽在他三歲生日的時候去世,在言家是不過生日的。”

到是挺可憐的,言方澤還有這樣過往。

“他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他的福氣。”夏千遇變向的應下了。

蘇暮晨眨眨眼笑了,“我也有私心,你救了我我還沒向你道謝,這次就一起吧。”

“那可不行。”夏千遇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和他都打趣起來,“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報,古代不都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