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猶如天堂墮入地獄,疼的我瞬間躬身成了蝦米狀。

雪柳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雖然我慘叫聲的分唄被我的所理智壓制了,但如此近的距離,雪柳不難猜測,這絕對是打疼我了。

本已背對我的雪柳此刻又轉過身來,我頭上留下來的冷汗黑暗中顯得更發奪目,雪柳也察覺到了,一邊幫我擦汗一邊輕聲細語的對我說著對不起。

“打哪了?我幫你揉揉...”雪柳愧疚的小聲說道。

幫我揉揉?我怔住了...這句話猶如強效止疼劑,那麼一剎那我真的忘記了疼痛,我鬆開緊捂的雙手,同樣適應了黑暗的雪柳跟著我的目光望去。

“臭流氓...”即便如此漆黑的夜,我依然能明顯感覺雪柳臉紅了,雪柳低聲呵斥了一句就轉過身去再也不理我了。

得...我在雪柳心目中的人設算是徹底的崩塌了...之前我還是小英雄來著,一天不到,我就成了臭流氓了...不是你打的麼,不是你自己說要幫我揉揉的麼,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唉...

抱著一肚子的冤屈,再也無心去想男女之事,我也別過身閉上眼睛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也慢慢進入了夢鄉,前半夜沒什麼動靜,後半夜開始做起了夢,夢中我來到了一個女兒國,身邊美女成群,我躺在陽光下的躺椅上,有美女給我喂水果,給我喂飲料,還不停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被雪柳所傷的地方明顯有了感覺,緊接著,最刺激的部分來了,一個美女居朝我身上坐了下來,那觸感太真實,宛如實物,是的,我又宣洩了。

還是那條因為出發前院內人聲鼎沸,沒來得及更換的內褲。

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襲來,我以為還要再上青天,慌忙從夢中驚醒,方知這一陣顫抖並非來自我,而是來自雪柳,沒錯,我正緊緊的貼在雪柳身後,怪不得觸感如此真實。

我還未來得及抽身離開,雪柳的小手已順勢摸來,此刻天已經亮了,視線好得不得了,但是我犯佛被下了定身咒,只能眼睜睜看著雪柳的小手一步步逼近,卻無法讓身體做出任何反應。

說時遲哪時快,雪柳的小手已經扶了上去,短暫的觸碰雪柳應該也意識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麼,快速的縮回了手,在她回過身那一瞬,我慌忙閉上眼睛,假裝還在睡覺,我能清晰地聽到雪柳長吁了一口氣。

此時不醒更待何時,猶如戰機稍瞬即逝,必須化被動為主動...

“唔...”我揉著雙眼做起,還伸了個懶腰

“啊...”雪柳想必是還未回過神來,被我的突然醒來嚇了一跳

“你醒啦...”我故作睡眼朦朧的樣子,懶洋洋的問道

“嗯...”雪柳羞紅著小臉,低聲應著

“唔...柳姐姐,怎麼了,剛剛我好像聽到你在叫...”初夏也撐著懶腰醒來,懶懶的問道。

“沒...沒事...你聽錯了,快起來吧,天亮了”雪柳一邊解釋一邊慌忙起身朝帳篷外走去,經過我身邊時,側臉更加紅的厲害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還在伸著懶腰的初夏根本沒有留意到這些細節,但我卻留意到了初夏身上的風景,初夏是脫了外衣睡的,現在身上就一件體恤,我瞬間盡無法移開視線。

“大壞蛋...”初夏發現了我的目光,忙抓起外衣穿上,同樣秀紅著臉快速離開了帳篷,留我一人在帳篷中凌亂。

不...劇情不該是這樣,我是小英雄,我是好哥哥,這短暫的一夜,我成了臭流氓,我成了大壞蛋...這不是我這個正直可靠的人,該有的人設。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拖著這具罪惡的皮囊,緩緩的走出了帳篷,刺眼的眼光打在臉上,才稍稍讓我收回了一些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早已洗漱好的二女已經在開始準備早飯,狼群依舊有序的守護在營地周圍,狼王卻不見了蹤影,我正思索著卻見狼王朝我跑來。

這就能跑了?它的傷口怎麼的也得三四天才能開始癒合吧,這才一個晚上...難道爺爺又在傷藥上動了手腳?

不對啊,爺爺之前給我的傷藥,我在野外生存的時候用過,止血效果一流,但是傷口癒合確實需要三四天,雖然比起一些特效藥還要神奇,但是這才一天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爺爺留了一手?怕我發現他的神秘?這是我入門了才拿出真東西給我?對,肯定是的,等回去了要好好問問。

“如萱,你告訴它我幫它檢查一下傷口”我在心中和如萱交流著。

狼王親暱的在我腳邊躺下,對我的信任又多了一分,我忙彎腰解開狼王腿上的紗布,眼前所景再次震驚了我的認知,狼王腿上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