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輩的選擇,至少他覺得是值得的。”

夏芊語抬頭看著鄭躍,道:

“你說千秋前輩有沒有道侶家人?”

鄭躍眉頭一皺:

“應該,可能,大概,沒有吧,你不用多想。”

“那萬一有怎麼辦?他道侶怎麼辦?”夏芊語看著鄭躍認真道。

鄭躍有些無奈:

“對方畢竟是前輩,或許,大概,可能,都做了安排也說不定。”

“這樣啊。”夏芊語低著頭,情緒很是低落。

“你怎麼了?”鄭躍總感覺夏芊語怪怪的。

“我感覺有些難受。”夏芊語把頭靠在鄭躍胸前道。

“千秋前輩有自己的選擇,你就不要那麼在意了。”鄭躍說道。

夏芊語搖頭:

“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鄭躍問道。

“我覺得自己沒人要。”夏芊語道。

鄭躍愣了下,他把夏芊語推開,然後看著夏芊語道:

“你在亂說什麼?我不是人?”

夏芊語看著鄭躍道:

“可是你都說你沒有道侶了。”

鄭躍急了:

“我什麼時候說了?”

“我剛剛問你千秋有沒有道侶,可是你說沒有。

千秋都沒有道侶了,那我是什麼?”夏芊語淚汪汪都看著鄭躍。

鄭躍立即解釋道:

“你是我老婆,跟千秋有……”

說到這裡鄭躍就說不下去了。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他看著夏芊語,神色有些不自然:

“有,有些事,它可能是個誤會。”

“你不否認?”夏芊語問道。

我還敢否認嗎?

你都直接說自己說千秋道侶了,我哪敢說自己不是千秋。

鄭躍覺得他應該哪裡算漏了一步。

然後他就愣住了,夏芊語知道他是千秋,那是不是說自己念臺詞的事暴露了?

夏芊語還聽全了?

不,不會的,夏芊語肯定聾了,她聽不見。

對,夏芊語聾了。

她什麼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