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莞從上桌開始,就一直想著門店的事情,因而沒仔細聽長輩們說的話,察覺氣氛不對時就對上幾雙可謂‘望眼欲穿’的眼睛,當即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高蘭以為向莞還不想結婚,雖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孩子們的事不好勉強,索性笑著擺手:“沒事沒事,就是看你和小謹自從出去玩了回來,就一直都在忙,也要注意些身體才行,錢是賺不完的。”

向莞笑眯眯應好:“蘭姨您放心吧,我們就是看著忙,每天都有好好休息按時吃飯的。”

“那就好。”

向雄哪能不知道女兒的尿性,就看她那表情就知道這是沒聽見之前的話,當即開口:“你蘭姨是想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和小謹的婚事定下來。”

向莞眨眨眼,轉頭看向祁謹,見他輕輕點頭,頓時哭笑不得:“我還以為怎麼了呢,那就定啊,我們沒意見。”

向雄、祁振、高蘭、齊鴻儒、彭慶梁包括祁謹在內,所有人聽見向莞的話後精神一震,瞪大眼睛看著向莞,十分意外她說的話。

向雄接收到祁振的眼神,搓了搓手:“閨女啊,你剛剛那意思,是同意了?真的同意了?”

向莞笑著點頭:“同意啊,我和祁謹談了這麼久了,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既然都想早點結那就結吧,不過爸,日子別定在七八月,工地那邊差不多七八月驗收。”

高蘭忙不迭應好,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當即拉著向雄商議什麼時候找人看日子。

祁振也帶著一絲笑。

彭慶梁揶揄的看著向莞,陰陽怪氣道:“難得呀,我們的向大小姐願意結婚了,我還以為要等許久才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呢。”

向莞學著彭慶梁的語氣說道:“哎呀,我都要結婚了,某些天連個物件還沒有,可憐喲。”

彭慶梁:!

這些年彭慶梁一直單著,向雄齊鴻儒沒少為這事唸叨他,但彭慶梁也想找物件啊,做夢都想,尤其看見向莞祁謹成雙成對的,揪心地想,可就是沒遇見喜歡的,合適的倒是一大把,但就是覺得不得勁。

就想找個喜歡的女人,怎麼就那麼難!

年三十在彭慶梁鬱悶,大家歡樂中度過,初一不外出,今年祁謹在向莞家過年,齊老爺子蹲在電視機前看電視,向雄一大早就給三個孩子包了壓歲錢,收穫一番吉祥話後,就拉著向莞三人陪自己打麻將。

祁振與高蘭這天雖只有兩個人在家,但臉上的高興顯而易見,兩人從向家回來就時不時湊一起商量著兩個孩子的婚事,日子還沒定,都快說到當爺爺奶奶去了;祁振平日裡那麼嚴肅一個人,說到激動時連未來孫兒|女的名字都給想好了,逗得高蘭好一陣樂。

因此,初二一早兩人在家就坐不住了,一早就拿著大大小小禮品盒前往向家,就連華運通曹文立家也不著急拜年了,好不容易等到向莞點頭,高蘭是生怕那閨女又後悔了,趁著過年期間孩子們都有空,趕緊培養培養感情。

高蘭也聽身邊的朋友說起過,是有些姑娘害怕結婚,結婚前有些恐慌,怕結婚以後男人變心,祁謹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還怕婚後婆媳矛盾,這更不可能了,自己簡直恨不得向莞是自己閨女;這種心情高蘭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也很理解,也因此只是興致來了偶爾問問,壓根沒想過逼迫孩子結婚。

祁振夫婦將車停在向家大門口,高蘭看見不遠處向莞與彭慶梁的車後笑眯了眼,催促道:“哎呀,你這技術不行啊,先停車讓我下去吧,你自個兒慢慢停。”

祁振滿臉無奈,但還是依言將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