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尹正江確實不清楚,只知道祁振對向莞挺好的,知道向莞沒被為難,心裡鬆了口氣。

“老尹,把那兩顆牙收起來,以後我還有用呢,我這兒不用人守著,你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你和阿生幫我多盯著點那邊。”

“好。”

第二天向莞先去醫院看了彭慶梁,給他買了早飯,之後才去服裝廠。

彭慶梁打架住院的事廠裡沒人知道,別人問起只說他出去辦事了,至於要出口的樣衣,向莞確定沒有問題後才讓車間加大生產,爭取下週就將衣服交上去。

其他地方的訂單隔兩日就有,都是數萬件的大單子,需要向莞或者彭慶梁其中一人檢視簽字。

一整個上午向莞都在處理廠裡的事兒,處理差不多後下午便不來了。

同一時間,北市另一座房子裡。

鄭子龍躺在床上哀嚎,一隻手捂嘴。

這時外面進來一位年約四五十的男子,滿臉嚴肅徑直走到鄭子龍床邊,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鄭子龍:“你說說你,成天除了給我惹事生非還能做什麼?這一身的傷怎麼來的?又做什麼去了?”

“爸,我真沒有,我和虎子他們好好走在路上,被人直接給揍了,還把我的牙給拔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也沒得罪人啊。”

說著鄭子龍像是想起什麼,轉了轉眼珠臉上閃過一抹狠色。

“沒惹事沒得罪人,好端端怎麼就你被揍了?別人不打就打你?這兩天給我在家好好反省哪兒也不準去,”說完中年男人轉身而出。

男人走後,虎子小心翼翼走進來,見鄭子龍臉色不好,猶豫著問道:“大哥,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還能是誰,這兩天我們就惹了那麼一次事。”

虎子瞪眼:“你是說那天那個打你的男人?”

鄭子龍冷哼:“除了他還能有誰,虎子,你去給我打聽打聽,這個仇不報,我就不姓鄭!”

“我馬上就去,大哥你保重身子。”

虎子走後,鄭子龍連忙捂嘴痛撥出聲。

媽的,痛死老子了!

彭慶梁在北市還是有名號的,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他是成主任的下手,只知道這人有些本事,至於他和成主任的關係,也就只有上面大佬清楚。

虎子下午就將彭慶梁明面上的訊息打聽清楚了,臨了憤憤說道:“大哥,這小子很會做生意,聽說郊區那邊那家服裝廠最近還做了出口貿易,跟在他身邊那身手很好的人是他手下,別的沒聽說有什麼來頭。”

服裝廠鄭子龍從他爸嘴裡聽過幾次,知道服裝廠生意特別好,全國各地都有他們家的衣服,現在聽說彭慶梁沒什麼大後臺,鄭子想報仇的心思壓都壓不住。

“再去好好打聽,他的所有資訊我都要知道,不可能就這麼點,我總覺得不對勁,”鄭子龍天生敏感,一個毫無背景的人怎麼可能在北市混得開,這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