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看到了!

難道逍遙王和這司徒公主真有一段情緣?關注的點錯了啊,現在不應該是關注柳墨墨陷害司徒沫的事嗎?

“不……不你怎麼可能看到,明明是沒有人的。”明明是沒有人的啊!柳墨墨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不是叫丫鬟仔細探查過了嗎,蓮池周圍根本沒有人!

“你覺得你的丫鬟是怕你還是怕本王?”柳墨墨的丫鬟確實發現了肖璟,可肖璟位居逍遙王位,不過是小小威脅了幾句,這丫鬟便將柳墨墨的計劃全盤托出了。

肖璟就讓這丫鬟只當沒見過自己,向柳墨墨稟報。

那丫鬟見此情形,趕緊跪下,“小姐,婢女…婢女…”丫鬟急得說不出話,柳墨墨兩眼一紅,一掌將丫鬟打飛出了好幾米遠。

沒膽量的東西!一個人就壞了她的大計!

“敢陷害公主,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給我帶回長安!”司徒沫的貼身婢女指著柳墨墨大吼,她剛才就在蓮池邊,眼見公主被陷害卻無計可施,自己一個侍女,任誰都不會信自己的話,就算說出的是真相,柳墨墨只要反駁說她是護主那自己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小宮婢,竟然敢在大殿上這樣放肆,皇帝心中不快,“放肆!柳墨墨縱使有罪,也是我金麟之人,豈能就這樣讓你們帶走?!”

司徒沫上前護住自己的近侍,“皇上也別惱怒,本宮長姐同在金麟,此事便交給姐姐處理。銀綺,你去客棧將長公主請來。”

世人皆知長安的長公主司徒沁心慈手軟,請她來有什麼用,柳墨墨以為自己就要得救,卻不想這位長公主才是她的噩夢。

長公主擔心司徒沫,很快便進了金麟皇宮,“小妹。”

好一個目中無人的長公主,見了聖面不先問安,倒是徑直朝司徒沫走去,著急得拉著她左右看看,確定了這小妹無事才放下心和皇帝行禮,“皇上。”

“這便是那個用歹毒伎倆陷害我小妹的女子嗎?”司徒沁走到柳墨墨身邊打量了一圈,“面由心生,當真是個心思惡毒之人。”

“皇上。”司徒沁再次上前,“此事事關長安顏面,還望皇上恩准讓我們帶走此人。”

怎麼又跟長安的顏面扯上關係了,皇帝為難,金麟的人做了這樣的事來汙衊長安公主,若是交給她們吧,金麟顏面也會掃地,可若是不交,那兩國關係不是更僵了,於社稷無益啊。

皇帝半天不開口,司徒沁可等不下去了,“本宮這妹妹,向來乖巧,不曾出過什麼岔子。”外人只知道長公主心善,卻不知她最是寵愛這些弟弟妹妹,面對他們的事情,是護短又不講道理,“怎麼今日來參加選妃大典,就出了這樣的事呢?”

有了大姐司徒沫可是清閒了,拿起一截香蕉只管自己吃,反正大姐都會幫她搞定的。

這小妹喜歡肖璟她當大姐的怎麼會不知道,沒想到,她的心意竟會成了別人害她的原因,“此事一出,這女人想必也是做不成王妃了。那本宮不過是向皇上要一個五品官的女兒,您也會捨不得?”

這不是舍不捨得的問題。

柳墨墨一聽自己這王妃做不成了,像只瘋狗一般撲向司徒沫,“都是你害的!”肖璟攔在了她之前,“你怎還不知悔改。”

是那個男人的氣息!

長明看鬧劇的同時一直在注意現場的人,突然嗅到剛才在後宮聞到的那個味道,“小姐,就是那個男人!”

那個黑衣蒙面的?這扮相怎麼和大典格格不入,想想,金碧輝煌的大殿上無非是身著綾羅綢緞的達官貴人,怎麼會有一個穿得黑漆漆的男人。

而且周圍的人好像都看不見他。

男人發現了他們在看自己,對著姬宓一舉杯,仰頭而盡就化作黑煙消失了。

“人看不見,就連化作的煙霧都看不見嗎。這男人到底什麼來頭。”姬宓不認識這個男人倒沒什麼,千代沐可認識他。

“主子……商仲怎麼會在宮中?”天玄小聲問千代沐,什麼?這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商仲?他居然和肖畫有一腿。

世界真奇妙,真真是奇妙,“不知道他的,這男人可不簡單,小心為上。”連千代沐都覺得棘手的人,想必是真有本是,日後還是小心點吧,這來去無蹤的男人,還真成了一塊石頭壓在了姬宓心頭。

哎,既然商仲和肖畫有那種關係,那是不是可以從她這裡下手。可千代沐搖搖頭道:“不過是個洩.欲的工具罷了,她不會知道的。”

圖譜事關重大,商仲如此謹慎的人不會把這事告訴肖畫的。

肖畫以為她是商仲的主人,其實自己一直被他玩弄指尖,成了工具。

當姬宓回過神時殿上依舊僵持不下,雙方都不退讓,長公主一定要帶走柳墨墨,皇帝又一定要留下她讓金麟處置。

“罷了。便讓他們處置吧長姐。”兩國皇室在大殿上吵吵嚷嚷讓人看了笑話,若非不肯將人交給她們,那她到想看看這個金麟皇帝會怎麼處置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