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氣不過,一記耳光堅實有力的落在華夫人臉上,“再敢胡言亂語的咒罵,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華府!”這話一出華夫人果然安靜閉嘴,不敢再有半點不敬。

“我狠心?”姬宓出去又一腳踹翻了跪在地上的華年,一隻腳踩在他的肚子上,“我能有他狠心?對一個喜歡他的女子都能下如此狠手,今天我不卸掉他一條胳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天月!”姬宓對自己身後吼道:“給我把他右手分截剁下來餵狗!”看著步步逼近的天月,華年滿懷恐懼的用腳一點一點往後挪動,只是姬宓腳他用力,他是怎麼都動不了。

可要是他現在就被剁了,痛暈過去了不就不好玩了,想了想姬宓又擺手說:“算了。”本以為是姬宓良心發現,自己有了一線生機,可姬宓又陰惻惻的繼續說到:“一會兒再剁。

一想到姬湘那張腫得不成人形的臉,姬宓一半覺得她活該,誰讓她不聽自己的非要找這麼一個黑心肝的;一半又覺得心疼,再怎麼說也是好好的姑娘,萬一日後恢復不好,那她一輩子不就毀了。

收到訊息的姬武陽也匆匆趕來,進來時正瞧見一腳還踩在華年身上的姬宓,著急問她:“你妹妹呢?”他不是心疼姬湘,他是怕這件事傳出去,日後再朝廷中顏面全無,威嚴全無啊!

姬宓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才悠悠開口道:“在裡面呢,華院使正在診治。”

在下人的帶路下姬武陽來到了姬湘所在的房間,床上躺著的那個真是他女兒?怎麼被打成了這樣,臉上身上連塊好地方都沒有,不是紅的就是紫的。

姬武陽再怎麼薄情,這還是他女兒,也是他寵過疼過的女兒,他悄然來到前廳,姬宓已經坐上了位置,華夫人陪著華年跪在下面。

看著這一幕姬武陽從空間中取出自己封塵了好久的龍筋軟鞭。

啪——鞭子猝不及防的打在華年身上,男人立馬疼得臉色都變了,在地上打滾。

啪——啪——啪——啪——

又連著抽了四鞭姬武陽才停下,此時還在地上翻來覆去打滾的華年身上已全是血痕,鞭鞭用力無一落空。

華夫人見狀心疼得不行,上去要和姬武陽拼命,卻被姬武陽一鞭子抽老實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和我女兒比起來,你兒子受得算輕了!我現在就去啟稟皇上,讓華年不得好死!”

姬武陽終於硬氣了一回,一向瞧不上他的姬宓這次也在心中為他點贊,這才是父親該有的樣子,為了不惜與人翻臉。

“姬相留步!”姬武陽不明白為什麼姬宓要攔著自己,還以為她是要幫華年說話,沒好氣問:“幹什麼?”

“姬相可否啟稟皇上,讓我姬宓來處理這男人。”她陰險的表情讓姬武陽心中發怵,不過這都是華年應得的,而且姬宓現在是在幫他,他自然答應。

天月賤兮兮的笑著來到華年身邊,‘腳滑’踩到了他的鞭痕,“不好意思哦~腳滑了。不過你落到我們小姐手裡,自求多福吧,下輩子啊,別打女人。”

這怎麼就下輩子了?姬宓還沒想好怎麼折磨華年呢,就在這扯下輩子,姬宓一腳踢開擋路的天月,“起開。”

姬宓蹲在他旁邊,仔細在腦海中想著要怎麼折磨這個男人才痛快,“這樣吧,你來打我,打贏了我,我就放過你。”

打你?華年雖然很想一口答應,可現在自己身上渾身都在疼,用什麼打?見他這不服氣的模樣姬宓也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不如這樣吧,你肯定有朋友啊,你讓他們代你和我打。”

“行!說話算話,這麼多人聽著的。”天月佩服這個小子的智商,就算真的有人答應幫你打,看見對的是姬宓,誰會自尋死路啊。

“爽快,那就快吩咐你的下人去找人吧,我只給一個時辰。”華夫人的命令下,華府中的下人四散,到處找華年昔日的好友。

可在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後,沒有一個人願意替他出頭。

華年傻他們又不傻,這姬宓是什麼人啊,身邊高手環繞,好友全是北月不能惹的人物,光是一個潘長寧動動手指,北月多少商鋪就要進入寒冬了,別說其他的什麼花弄影柳子清了。肯定不能去。

大半個時辰過去還是沒有一個人來,華年內心越來越焦急,最後半柱香的時間,有個得力的下人終於連哄帶騙的誆來一個。

那人一進門就瞧見了主位上悠閒喝茶的姬宓和傷痕累累在地上跪著的華年,一看就明白肯定是這小子惹到姬宓了,剛進門轉頭一溜煙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你看你交的是些什麼朋友啊,兄弟有難,轉頭就跑了。”誰不說是呢,可華年卻不以為然的說到:“酒肉朋友都是這樣的,你以為你的那些朋友真是因為真心才和你做朋友嗎?還不都是因為千代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