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頓頓吃這個真要命。

他從富貴手裡接了蘭絨布和和田玉,放在桌上:“這個給你和朱橘做件馬甲,冬天穿在裡面。這裡還有一對耳環和一個玉簪子,兩個玉佩,都是上好的和田玉籽料,你們兩自己分。”

朱橘從裡面伸出頭來:“哥,我說,你這一次沒順便帶些東西未來嫂子當聘禮嗎?”

“還說,還說!!”

朱柏被激得拿起桌上的蘭絨就扔了過去,砸在了朱橘迅速關上的門上,“噗”的一聲悶響,落在地上。

朱柏晚上睡得很死。

富貴在外面低聲喚他的時候,他還有些迷糊,以為自己在做夢。

睜開眼看了看外面,烏漆麻黑的。這麼早就吵醒我,是想死嗎?

朱柏翻了個身沒理會。

富貴小聲說:“殿下,太子殿下來了。”

朱柏一下就醒了。

這麼早,肯定是急事,不然朱標不會來。

他跳起來,開了門:“什麼事?”

朱標站在院子裡,笑了笑:“起來了?跟大哥去跑步吧。”

朱柏暗暗扶額: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以前是我吵他,現在他吵我。

唉,反正也醒了,陪他鍛鍊一下也好。

他迅速穿衣洗漱,然後帶著七號跑了出去。

朱標比之前明顯跑得穩,跑得快了。

看來他離開這段時間,朱標也沒有停止鍛鍊。

幾個太監和衛兵在後面遠遠跟著。

早上的風很涼快。

湖畔的楊柳早已綠葉婆娑,湖面的荷花都開了好幾朵了。

跑了一會兒,朱標放慢了腳步,說:“歇會兒。”

朱柏擦了擦汗,望著遠處煙波浩渺的湖面,等著朱柏說正事。

朱標扯了幾句閒篇,譬如睡得好不好什麼的,才說:“大哥和父皇沒有處罰二哥,你心裡面是不是多少有點不舒服。”

朱柏滿不在乎地揮手:“不會。這一次我去了,才覺得二哥駐守西安非常重要。”

這句話,絕對是真心的。

朱樉打仗還是不錯。

特別是在“九大塞王”還沒全部就位的情況下,朱樉和朱棣一個守住西大門,一個守住北大門,對大明朝非常必要。

朱標拍了拍他的肩膀:“十二弟果然有氣度和氣量。”

朱柏笑了笑:“天下以後是大哥的。大哥自然要考慮得比我多些,全面些。”

朱標說:“這次考察西安如何?你覺得適不適合做京城。”

朱柏說:“我年紀小,看不出來。大哥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