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重了辦,殺頭也可以。

想往輕了辦,也就罰點俸祿。

劉伯溫好歹也擔心一下……

“殿下不用擔心。”劉伯溫安慰朱標,然後轉頭對朱柏說,“來,好徒兒,幫我算一卦。看看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這老神棍又在暗示我,讓我想辦法救他了。

朱柏搖頭:“我不知道,我還是個孩子。”

劉伯溫對朱標行禮:“殿下,我想跟湘王單獨說幾句話。”

劉伯溫一向很有個性。

朱標也不覺得怪異,點頭去外面了。

劉伯溫對朱柏說:“你如果能救我出去,我明年就能讓皇上打消諸王就藩的念頭。”

朱柏抿嘴:“不是我看不起夫子。你的那幾招沒用!”

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多再加個跪。

還沒有潑婦的效率高。

劉伯溫搖頭:“明年不一樣。”

“明年太遠。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朱柏搖頭,“而且,怎麼每次這種髒活累活都讓我來幹?”

劉伯溫的笑帶著幾分無奈和無賴:“能者多勞。再說,誰讓皇上最寵你。”

朱柏歪頭想了想,說:“我可以救你。不過這一次,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大事。”

在劉伯溫面前,任何偽裝都是無效的。

所以他不打算浪費時間。

劉伯溫問:“好,只要我能做到,又不傷天害理。”

朱柏說:“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讓呂氏為我大哥生的兒子當太子。”

這件事太重要了,他不得不上個雙保險。

劉伯溫皺眉,看了看手裡的卦。

朱柏說:“不用打卦了。直接答應或者不答應。”

劉伯溫嘆氣:“虎落平陽,我能不答應嗎。”

虎落平陽被犬欺唄。

想罵我又不說完。

叫我救你,還罵我是小狗。果然不是好東西。

朱柏暗暗翻了個白眼,冷冷地說:“口說無憑,你發個毒誓。”

劉伯溫盯著朱柏。

朱柏冷笑:“看看,你們這些大人……都覺得我這個孩子好騙,只管甜言蜜語哄著我幹活,一要你們動真格的,就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