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唯獨陳山河最為清楚,當初的那位神秘高手,實力極其恐怖,說是說三招敗下陣來,但其實是對方留手,真要繼續下去,他陳山河難逃一死!

回想起來,陳山河至今有些後怕!

但是這種事情,又怎麼輪得到韓東來當面調侃?

不過是從北境苦寒之地,出來的一個人而已!

說勢,韓東的手,伸不到這裡來。

說名,除了北境之外,只有極少數人,才聽過韓東的名號!

“韓東,你算什麼東西?!”陳山河勃然大怒。

“你有什麼資格,來議論這件事情?”蔣天送暗道韓東是在玩火,什麼不提非要提這茬,這可是陳山河最忌諱的,這下肯定不能放過韓東了。

張九指一看這陣勢,火藥味如此濃重,臉色都開始凝重起來,他想不明白韓東接下來,會以何種方式破局,但是身為韓東最信任的人,今天就算遇險,他也要陪著韓東一塊死,絕不退縮!

“蔣天送,你自以為將陳山河請來,就能將我坑殺於此,實則不然,相反今天真正要死的人,絕不是我。”韓東說道。

“事到如今,難不成你還能破局而出不成?這酒樓已經全被封鎖起來,你今天怎麼死的都不會有人知道,少在這裡裝模作樣。”蔣天送雙手抱胸,心中毫無壓力。

“韓東,你可真是夠狂妄的,我陳山河閱人無數,像你這種狂妄之輩,下場大多悽慘,你覺得你今天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嗎?你說我被人擊敗,跌落到武榜第二,那我請問,你又是武榜第幾?炎夏武榜之上,可曾有你的名字?”陳山河冷哼一聲,順手將武榜第二的令牌,拍在了桌面上,大有震懾之意!

“對對對,好說好歹,怎麼也是第二,韓東你算老幾?”蔣天送附和道。

韓東淡然一笑,左手捏著茶杯,雙瞳微微收縮,語出驚人的說道:“陳山河,你難道已經不記得,兩年前你是怎麼跪在我面前,稱我為前輩,求我留手,饒你性命的嗎?”

聽到這話,陳山河渾身一震。

蔣天送兩眼瞪起,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轉念一想,這怎麼可能?!

韓東怎麼會是,兩年前那位擊敗陳山河的人?

而且最關鍵是,陳山河居然跪在地上求饒?

這怎麼沒聽陳山河講過這個細節?

但如果真是這樣,這麼丟人的舉動,換成誰是陳山河,都不願意講出來。

不過,這多半是假的,陳山河是何許人也?韓東萬萬不可能有這本事。

“韓東,你冒充誰不好,偏要冒充那位,你覺得能震懾得了誰?無非是在自取其辱而已。”蔣天送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

“哦,那不知道這枚武榜令牌,曾經是屬於誰的?”韓東說著把手伸進口袋,也取出了一枚武榜令牌來。

其上尊號,武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