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事到如今難道你們現在都還沒分清楚誰是主誰是僕嗎?”

南宮拓淡然一笑打破僵局,眉宇間帶著盛氣凌人的傲氣,意思很明顯他現在可是鎮南王手中的利劍,而薛彭天與司徒世家充其量只是棋子罷了。

“晚輩莫要這麼狂妄,我等效忠的是鎮南王而不是你。”

司徒義面沉如水,想到自己一手教出來的親傳徒弟叛變,而且正是眼前這個混賬所唆使,恨不得拔刀就將張凡的狗頭砍下來餵狗洩憤。

“這也是薛彭天前輩的意思?”南宮拓看向薛彭天,臉上的笑容十分陰險。

“不錯,你一個晚輩還不夠與我相爭。”薛彭天冷聲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問問我手中的鎮海圖再說吧,我不介意為南王教訓一下不聽話的惡犬。”南宮拓含笑說道,手掌一翻,天空中的鎮海圖開始朝著在兩人頭上飛來。

“若是鎮南王親自使用鎮海圖我可能會退避三舍,而小輩你還不夠格。”薛彭天不屑說道,快速退出了鎮海圖的鎖定範圍。

司徒義臉色從容,似乎還不知道鎮海圖的威力,居然紋絲不動的站在了鎮海圖之下,身體上散發出朦朧寶光。

“竟然無效?”南宮拓蹙眉,大惑不解。

“鎮海圖與我族祖上頗有淵源,這枚覆海珠正好可抵消海圖聖威。”

渾身散發寶光的司徒義得意大笑,淡定自若的從鎮海圖下走過,而周圍的事物盡數被凍結。

“這兩個傢伙也是不省油的燈。”

南宮拓意識到了不妙,其實將張凡交給這兩人處置對他並沒有什麼太大損失,他只不過想要在這兩人面前立威,免得日後司徒一族與薛彭天難以被控制。

“這就好玩了,這三個蠢蛋各自心懷鬼胎,接著鬥,嘿嘿!”張凡看出了幾分玄機。

南宮拓雖然有些本事,但對比這兩老傢伙始終是嫩了一點,無論是薛彭天還是司徒義都是有備而來,同樣也不甘心僅僅成為鎮南王手下的炮灰,表面上是在爭他張凡的狗命,實則是在為今後自身勢力謀求地位。

“一群缺乏管束的惡狗。”南宮拓一臉不悅,身邊的宮廷武者冷哼道:“哼,南宮大人讓他們見見血就老實了。”

“不錯,一群連幾百名黑甲近衛都無法擊敗的廢材,拿什麼與我等抗衡?”

宮廷武者大怒,紛紛祭出了威力強大的寶具,而司徒義與薛彭天也不是好惹的主,浩浩蕩蕩的聯軍將他們包圍,宮廷武者就算是實力強大,在面對如此數量的軍隊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

“我到要看看,我南宮拓今天殺了他,你們又能拿我如何。”南宮拓氣極反笑,張凡神色驟變,沒曾想南宮拓會下手這麼果斷,武尊之力突然爆發,直奔他腦袋瓜子而去。

這一刀要是被砍中,張凡就算再耐揍,恢復能力再強也會一命嗚呼。

“咻——”

突然,天邊如同升起了第二顆太陽,一把金色神戟發出龍吟虎嘯之聲,宛若一條金色巨蟒橫衝直撞的殺了過來,一整列的叛軍被金色光芒所穿透,毫無徵兆的暴斃倒地。

金屬劇烈碰撞的聲音差點把張凡給震聾,南宮拓臉色鐵青,金色巨蟒死死咬住了他手中的寶劍,將其硬生生的推出去上百米。

“渾天戰戟!”、

南宮拓雙手虎口鮮血直流,看著那把如同活物的戰戟有些發懵,戰戟強勢將南宮拓逼退後沒有戀戰,竟自行飛回了投擲戰戟之人手中。

轟隆隆……

地面開始抖動,地平線出現遮天蔽日般的重灌鐵騎,這些騎兵一語不發,卻給人一種磅礴窒息的氣勢,胯下的戰馬體態雄壯,雙目血紅,宛若傳說中流淌龍血的龍駒,且能與蠻荒古道的兇獸比肩。

“這是……”

壓抑的低氣壓讓在場數千名叛軍面如土色,就算分不清是敵是友也不可避免的心生畏懼。

“魘龍鐵騎軍!”

所有人包括薛彭天目露震驚,這可是擊敗過軒轅武者的鎮國軍團,而為首之人卻是一名面容絕美的女子,伸出秀手,輕鬆握住了險些一擊就將南宮拓擊殺的渾天戰戟。

“老婆啊,老婆,你可總算來了!有人騎在我頭上暴打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眾人震驚之時,張凡萬分激動大喊,聲淚俱下的控訴:“這幫人殘暴無比毫無人性,用嚴刑酷法虐待我千百遍,若不是相公我意志堅定,不然……哎,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