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對了啊,大少爺的那件髒衣服你拿去洗了沒有?”張凡冷不丁的衝柳萱兒說道。

柳萱兒一臉莫名其妙:“什麼髒衣服?”

“就是那件滿是血汙的髒衣服,真不知道昨夜大少爺跑去哪兒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受傷啊。”

張凡有心無意的說著,薛凌霄聞言眉頭蹙緊,張凡則趁機朝柳萱兒擠眉弄眼,柳萱兒一怔,兩人還是有些默契感,“你是誰……那件藏青色的長衫吧,好像是挺髒的,但是大少爺好像沒有受傷呀。”

“滿身血汙?卻沒有受傷……”

薛凌霄毫無防備的被張凡給套了進去,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驚訝自語:“這是築基成功後,體質蛻變的表現!”

“什麼體質蛻變,大小姐你在說什麼?”柳萱兒歪著頭問道。

“沒,沒什麼,你們都下去吧,下午還要準備宴席招待貴賓。”薛凌霄稍顯凌亂,隨口應付道。

“張凡只是個普通人,不存在偷密匙的理由,如此說來……不會錯的,肯定是他!”

薛凌霄神情逐漸變冷,瞬間被張凡的話給點醒,昨天除了送藥的張凡接近過他,但距離他更近的卻只有林浩然!

現在來看林浩然一切的反常舉動都有了理由,難怪想要動手殺了張凡,這明擺著是要栽贓陷害,同時殺了對方死無對證,雖然不清楚他為何最後收手了,但可以說明她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隱藏得很深,以至於讓她都有種背若芒刺般的感覺。

沒一會兒,張凡與柳萱兒還沒走,反倒是薛凌霄有些魂不守舍離開了外堂。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他倆幾乎沒有可能了。”張凡見狀露出滿意之色。

他雖是一匹單身狗,但沒少看一些關於兩性方面的書籍,非常清楚正在培養感情中的‘準情侶’最忌諱的就是猜忌、懷疑,一旦這樣的情緒出現,原本建立起來的關係就將逐步崩塌,直到分道揚鑣。

他這一招,不可謂不狠毒,純粹是制敵與無形當中,一來將玉白菜從林浩然的‘豬圈’裡解救了出來,二來林浩然的身份被揭露,或許表面上在薛家會有不小的話語權,但在這同時也會成為王都勢力的心頭恨,沒人希望看見原本實力相當的對頭突然崛起。

正如林浩然想要除掉他一個道理,尤其是那些薛家有仇的家族,更會想盡辦法將威脅扼殺在搖籃當中。

“可以瞧不起小爺我的武道境界,我這腦袋瓜子可不是你丫的能看輕的!”

張凡冷笑連連,不知不覺中已然開始朝著‘大反派’的角色靠近。

“臭傢伙,你怎麼知道林浩然今早回到新房換下了一身髒衣服,這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薛凌霄一走,柳萱兒就一把就掐住了張凡腰間的軟肉,張凡疼得齜牙咧嘴:“疼,疼啊,我胡亂猜的還不行嗎?”

“鬼才信你這傢伙!哼,叫你不長記性,叫你不要招惹別人,你偏不聽真是活該!”柳萱兒咬著下嘴唇,既心疼又來氣,恨不得掐死張凡這個混球。

“怎麼?先吃醋,再心疼,萱兒小丫頭我發現你好像越來越奔放了呀?”張凡聞言一樂,戲謔的看著柳萱兒。

“你……不要臉!好心沒好報!”

柳萱兒被戲弄得臉頰紅潤,剛要繼續發洩火氣卻被張凡突如其來的禽獸行徑驚呆。

張凡俊朗的臉上浮現迷人笑意,伸手摟住了她妙不可言的細腰,大大咧咧的將柳萱兒擁入懷中,柳萱兒頓時就慌了神,連忙朝著門外張望去,還好沒人看見不然那就麻煩大了。

柳萱兒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沒了動靜,咬著紅唇楚楚可憐的說:“你這個混蛋!害我好不擔心,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了,我也……”

“噓,別說這種蠢話,我家鄉有句話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本人至少還能活九百多歲,怎麼樣厲害吧?”

張凡伸手出一根食指抵在了柳萱兒的紅唇之上,戲謔中帶著一絲溫柔,他繼承了陸仁賈的記憶,現在嘛,自然是要順帶著繼承他的女人,要不然平白冒這麼大風險那就太虧了。

“胡言亂語……哎,要是我們能離開薛家該多好,建一個小屋,種幾畝稻田。”柳萱兒說著說著紅透了耳朵根子,還是第一次這麼明確的表達出了愛意。

“順帶著生兩三個大胖小子,再來幾個臭妹妹,畫面太美不敢想象。”張凡挑眉打趣道。

柳萱兒經不起他逗樂也跟著笑出來聲,嘴角甜甜的罵道:“混蛋,沒個正經。”

摟著柳小美人兒的纖腰,張凡想的可不是什麼小屋稻田男耕女織,憑什麼榮華富貴都是這些達官貴人享受,他張凡憑什麼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