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是這樣吧。”

“那么受到了遺傳基因改造的調整者不是‘人’嗎?”

雖說受到了遺傳基因調整生物學上調整者也是人類。但是以此根據得出調整者是“人”的結論這是困難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然人=人=調整者”的公式就成立了。這對socius來說是不被認可的。

既然不能承認“調整者=人”那么也不能認可“自然人=調整者”。承認這個的話就失去了區別兩者的方法。

象socius宿命般地守護在人群中被限定的“自然人”一樣同時也有必要將“自然人以外的存在”作為敵人。

但是socius無法違背事實。

“……認為是‘人’是妥當的。這是考慮了生物學、社會學的結論。自然人和調整者都沒有差異。”

“這樣啊。那么這是假設的問題。假設自然人人物a。與他擁有完全一樣的人格、一樣的社會作用的調整者人物b你認為socius應該守護他嗎?”

“不我們沒有守護調整者的義務。”

回答的socius完全沒有迷惑。提出問題的socius也是贊同回答安靜地點點頭。

“繼續假設。那么做對自然人有益的工作的自然人人物c和同樣地做對自然人有益的工作的調整者人物d。人物d應該被保護嗎?”

兩人之間短暫地沉默下來。

對這次的問題無法馬上回答。但是慢慢地回答的時候那個聲音沒有迷惑之色。

“應該被保護。這種情況下人物d個人是調整者並不是問題。結果對自然人有益才是重要的。作為結果如果對自然人有益就不應該把過程作為問題。”

“我也是這樣想喲。”

這次的回答另一名socius看起來很滿足。

socius不僅外表相似思考也完全一樣。某種意義上如同工業產品的他們失去了個體差確保同樣的質量而管理生產。

“由於達成了與你一樣的結論我更確信了。只有我一個人不能得到確證吧。我對你在我身旁表示感謝。”

“socius不是一個人。這就是我們的強。”

“沒錯。”

兩名socius目不轉睛地看著彼此的臉。

只是看著在彼此的心中簡直陷入了傳達了全部想法一樣的錯覺。

“那么到此為止的結果讓我說出我達成的回答。”

另一個人已經靜靜地點頭。

那個“回答”即使不特意說出來也已經存在於彼此的心中。但是用言詞給對方傳達的事有著某種意義。

“socius守護自然人。……是調整者並沒有問題。”

“e1even我也保護你。象守護自然人一樣。”

“謝謝seven。我也為了自然人而保護你。”

一個結論成為了兩人的共識。

被創造主自然人捨棄的socius這是次認可了自然人以外的存在的瞬間。對方也近得不能再接近了。

“那么再稍微繼續詢問吧。為了決定我們今後的行動不得不確認的事還有許多。”

“的確是這樣繼續下去吧。”

兩名socius再次投入了只有兩個人的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