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他即便再壞,但國家不是規定不是不能濫用私刑嗎?你可別欺負我讀書少,不懂法律!”

“那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問你若是你去抓逃犯的時候,那逃犯拿武器反抗,甚至要將你殺死,在那種情況下,你果斷將其擊斃,你說你是有罪呢還是無罪?”

“不知道……”

“噓!”

屋子內有動靜,我在和黃金泉說話的時候,閻小瑩突然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見狀,心中暗罵,心道:“這傢伙果然在裝神弄鬼!此刻肯定躲在屋子裡面呢!”

當下,我沒再理會黃金泉,和閻小瑩快步走入大屋內。

“剛才動靜太小,聽不清到底是屋子內哪裡傳出來的。”

走近屋子內後,閻小瑩環視周圍一圈,皺眉沉聲道。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扯開嗓子便喊道:“老肥,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孃的將我們騙來這裡,自己卻躲著不見人,這是幾個意思?”

我這突然大聲叫喊,沒有將老肥喊出來,倒是把躡手躡腳跟在後面的黃金泉嚇了一大跳。

她心驚膽戰對我道:“你瘋了,喊這麼大聲,萬一真引來什麼東西可怎麼辦?”

我理會黃金泉,和閻小瑩在屋內尋找老肥。

屋子的大廳很寬,至少也得有籃球場大,大廳兩旁有房間,我和閻小瑩尋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看到老肥的蹤影。

這時我來到延伸上閣樓的木階梯前,剛要踏步上二樓閣樓,忽聽閻小瑩喊我過去。

我條件發射的朝她所在方向走去,沒料一轉身卻與人撞了個滿懷。維昌

我將被自己撞得倒退的黃金泉扶住,無語道:“你跟著我幹什麼呢?像條尾巴一樣。”

黃金泉搓了搓衣襬,一副小女生模樣道:“我有點怕!”

“怕什麼?”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推到一旁,朝閻小瑩所在方向看去,發現她此刻正站在那具墨綠色的棺材旁盯著棺材後襬放的靈位,似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我朝她走過去,黃金泉依舊如尾巴般跟在我後面。

“你自己看這些牌位上的名字。”閻小瑩沉聲對我說道。

我來到閻小瑩身旁,沒來及仔細打量那具墨綠棺材,後者便讓我看靈位上的名字。

“都是逝去的人,他們的名字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我說著朝擺放靈位的方向瞧去,當看清楚靈位上所刻寫的名字時,我整個人不禁愣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之所以有如此反應,那是因為我發現靈位上的名字,竟然全都是姓勞的人,與我同一個姓式。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靈位上的這些應該都是二十年前村子死去之人的名字,全都是跟你一個姓,也就是說這裡是你們勞氏家族的村莊。”

我沉吟道:“姓勞的雖然是偏姓,但人數也不少,這裡出現一個勞式村莊並不算奇怪,我不認識這些人。”

“你說得對,天下同一個姓氏的人多了去,也不見得都是同出一源。只是令我覺得奇怪的是,如果之前住在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都姓勞,那與老肥又有什麼干係呢?要知道他可是姓梁的啊。”

“你說起這個,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說道。

“什麼事?”閻小瑩問我道。

“之前我不是曾跟你提及過,我在天堂山上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