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紅纓咬到韓光家腮幫子的一剎那,韓光家一個緊急剎車就停了下來,然後就傻乎乎地站在那裡。

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暈暈的想法:我負傷了,被一個女人咬了。

和以往負傷不同的是,這次負傷的感覺好像有點美妙。

大腦反射回來的各種資訊終於讓梁紅纓回過味來,她幹了什麼。

尤其是嘴唇牙齒部位反饋的資訊告訴她,好像咬什麼東西有點用力過猛了。

不由當場懵比。

於是,一個奇異的畫面在冬夜的南大彎產生:韓光家橫抱著梁紅纓兩個人傻呆呆地站在星光下。

“壞蛋,放我下來!”半晌之後梁紅纓低聲說道。

韓光家機械地把梁紅纓放了下來。

“咬破了沒有?”梁紅纓問話的時候伸手在韓光家臉上被咬的部位摸了一把,沒摸到血跡。

掏出手電筒用手捂著電筒頭部在韓光家的臉上照了一下。

好像沒咬破沒流血,但是卻有一圈清晰的牙印。

黑夜裡突然傳出梁紅纓非常魔性的笑聲。

梁紅纓關閉了電筒:“我在你臉上留下記號了,這回你破相了,沒人願意給你了,可以要我了吧?”

“紅纓…”

“我不想聽那些沒用滴,我不管你的什麼戶口,反正你抱了我了我也親你了,你就得要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咱講理好不,你那是親嗎?那是咬!”

“反正都是用嘴,都差不多。”

韓光家無語,這可差遠了,雖然都是用嘴,但是出發點和目的都不一樣好不!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物件了。”

“我還沒答應呢!”韓光家爭辯。

“不答應不行,我一個黃花閨女被你抱了親了,你還想不認賬?我又不是長得難看嫁不出去賴上你了。”

“紅纓,你真準備跟我了?”

“你覺得這大冬天我在這裡逗你玩?你有點良心行不行?過來!”

“到哪兒?”

“總不能老在大道上站著吧,來個人都能看見,到那邊去。”

韓光家像個木偶一樣被梁紅纓連拉帶拖地弄到一個僻靜處。

“你打算找誰提親?”

這是逼婚呀,現在就要找提親的了?你有那麼愁嫁嗎!

“不敢找!”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