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用一個小機器那怕遠隔千里我們也可能面對面地通話?”

“嗯!”

“那能不能我說你回來,你就嗖地從那小機器裡跑回來。”

萬峰菊花一緊接著渾身一軟,身體立刻想麵條一樣軟弱無力,心這個累呀!

我說能看見她就想把老子弄回來,這還能不能過了?

“讓你看看你就把人弄回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兒,記住魚與胸罩不可兼得!”

“既然都能看見為啥不能回來?”

“你躲開,我不想再看見你!”

欒鳳笑得花枝亂顫。

那個估計得等到手裡有量子傳送功能那一天了,不過萬峰不認為自己能活到那一天。

“睡覺!”萬峰一聲吼然後把欒鳳從身上推下去還順便贈送了一個脊樑骨。

欒鳳沒有睡覺的意思,扒著萬峰的肩膀:“再說一個唄,我就愛聽你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這是真事兒!”

“拉倒吧,你那天說脫衣解帶終不悔,我去問敏姐了,敏姐差點笑流產了,她說是衣帶漸寬終不悔哪裡是脫衣解帶終不悔。”

“不都一樣嗎,有什麼區別?”

“敏姐說了區別大了!脫衣解帶是不幹好事兒,衣帶漸寬形容人…形容人什麼來著?咋忘了呢?”

欒鳳就使勁地想,終於想起來了:“是表示人瘦了衣服變大…你咋睡了?不許睡,再講個故事。”

萬峰已經發出輕微的鼾聲,任欒鳳怎麼扒拉是堅決不打算醒過來了。

初十這天下午,張旋英姿颯爽地回來了,她回來的時候萬峰正在機械廠裡跟李達他們混在一起,用自己那點可憐的俄語文字水平儘量地翻譯那些機床上標註的名詞。

待下班的時候萬峰走出工廠大門的時候,就看見欒鳳和張旋正站在服裝廠大門口等他。

萬峰當場腦袋就大了兩圈,硬著頭皮和張旋打招呼:“回來了?”

“嗯!”張旋冷若冰霜,只是嗯了一聲。

“萬峰,張旋迴來了,晚上我就回去住了。”

萬峰點點頭說好。

“那我們先走了。”

欒鳳發動了摩托馱著張旋走了。

欒鳳騎得摩托張旋也敢坐!萬峰都不敢做欒鳳騎車。

張旋迴來了,自己得走了,老在面前晃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露出破綻了。

欒鳳不一定能看出來,但萬峰沒信心能瞞過江敏的眼睛。

江敏要是看出端倪若是不來質問自己就一定會告訴欒鳳。

還是躲遠點好,眼不見心就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