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不要?那我沒招了,那你要什麼?”

“我要人。”

“要人沒有,要錢有一條。”

“咯咯咯,什麼叫要錢有一條。”

“離我遠點,不許超過中間線,我要睡覺。”

“不許睡覺!陪我說話,半年多沒見到有沒有想我?”

“想了。”女人真是煩呀,怎麼見面都是這套?欒鳳如此張旋也這味兒,咱能不能弄出點新花樣,那怕你問吃了沒有也比這有創意呀。

“想了多長時間?”

“一個多小時吧。”

“啊!半年你就想了我一個小時,我命苦呀。”

又來這套!

“你是怎麼創造三百萬利潤的?”

“我開發了一套旋風牌系列運動服,銷量嘩嘩的。”

“旋風!哎呀我去!你怎麼又把這牌子想起來了!你這不是耗子給貓當新娘,活夠了嗎!”

“咯咯,逗你玩呢,我那敢用這樣的名字,還是你家的峰鳳。”

萬峰長出了一口氣:“麻痺的早晚被你嚇死。”

“你膽子幹嘛這麼小了,當初你勾引我的時候…”

“閉嘴!你再說我勾引你,我就不要你。”

“嗚嗚嗚,我好命苦呀!”張旋乾打雷不下雨地嗚嗚。

女人都喊命苦了,那隻好讓她變得甜蜜起來,好像這種時候光靠語言的力量已經不能達到最大的功效了,必須要身體力行了。

萬峰也有半年多不知道肉滋味了,有叫饞蟲的東西已經蠢蠢欲動了,既然饞蟲已經上腦那就大快朵頤。

都說某項運動像五十米的游泳,這絕對是個扯蛋的比喻。

萬峰認為某項運動其實非常像爬山,尤其還是雙人組合的爬山運動,當兩個人經過默契配合爬到山巔那一瞬間,就能看到無限風光。

這一刻彷彿一個武林高手突然間醍醐灌頂打通了任督二脈,那就是葵花在手,江山我有的感覺。

可煞風景的是每到這個時候張旋被無限的風光陶醉就會發出笑聲,笑得很有國際水平,笑的抑揚頓挫像哭似得。

如果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個人獨自行走突然聽到張旋的這種笑聲非嚇得尿褲子不可。

好在某人習慣了,就當聽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