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現在無論是儲存器還是晶片都沒它們什麼事兒了,就是有一個夢先達那也是屬於南灣集團的下屬企業。

所以,4G通訊所需要的各種晶片就是華國企業說了算了。

華國企業裡製造晶片誰最厲害?

自然就是華光了,這樣華光就把晶片製造抓在手裡了。

本著中庸之道的想法,華光並沒有全部吞下這些晶片的製造,而是轉讓一些技術給歐洲企業,這樣愛麗鑫和挪雞鴨也可以生產一些不是很高階的晶片。

至於晶片製造能力很強的高筒,對不起!靠邊站吧!

你就是米國企業也得靠邊站。

歐洲人顧忌你華國這些企業可沒啥顧忌的,尤其是華光,我又不用不米國的技術,過兩年就準備推平你了,當然不會給你賺錢的機會了。

上一世的二零一零年,看著那些在工廠打工的人一個月都開始掙三千元了,還在做小買賣的萬峰也就動了下去打工的念頭。

他做個小買賣一年才一萬多塊錢,還沒有打工賺錢多了。

經過深思熟慮後,他就下去給人家開車了,一個月三千元。

他先是給人開三輪子拉了一年磚,然後開卡車拉了一年的啤酒,最後給人家開小翻斗子拉水泥,一直幹到一五年兩腿得了滑膜炎為止。而這一世他就無須去操心錢的問題了,但不操心錢也有別的問題操心,滑膜炎他就得操心一下。

它可不會因為你有錢有身份就不往你身上沾。

因此二零一零年秋天,萬峰在送兒子上高中的時候在紅崖市醫院拍了片子。

現在他的膝蓋裡也有些要長骨刺的苗頭,不過還不嚴重,醫生建議這個時期可以用藥物控制,就給他開了一張鬼畫符一般的藥方。

按著藥方開了藥,萬峰就天天喝這種苦了吧唧的藥湯。

俗話說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

已經十九歲的韓鐵柱虎頭虎腦了,這貨越長越沒出息,不知怎麼就繼承了他老子沒最沒出息的那一面:不愛說話。

彷彿成了個悶葫蘆,每次萬峰喊他鐵柱他就臉紅紅的。

梁紅櫻愁的不要不要的,每次萬峰到她家來就埋怨都怪萬峰天天喊鐵柱鐵柱把他兒子喊成悶葫蘆了。

“別胡扯好不?那貨我還天天喊鋼球呢,人家咋就像騙子一樣能說呢?”萬峰抬手對著一個青年一指。

那是許斌和滕媛媛的兒子,今年十八了,臉皮厚得不要不要的。

“鐵柱和鋼球能一樣嗎?我兒子將來要是打了光棍就找你。”

“呵呵!那不是還有棵白菜嗎,你看住了,她將來就是你兒媳婦。”

同樣十八了的陳白菜小臉一紅,腰一扭就給了萬峰一百多個白眼。

萬雨就喜歡陳白菜,每次見到陳白菜就白菜姐長白菜姐短的,陳白菜幾次揚言再叫她白菜姐就打死她。

不過萬雨到現在依然活的好好的。

今天是韓鐵柱...真名叫韓什麼來著?

天天叫人家鐵柱都忘了人家真名叫啥了,不管了,反正也叫順嘴了。

今天是韓鐵柱上大學的日子,清華北大他沒考上,只是考上了自己家的大學——南灣大學。

別以為南灣大學就不正規,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南灣大學現在也是九八五里的一個成員,只不過是最低的一檔,再過幾年進行的重新劃分中,南灣大學被訂在了一檔的211,起碼也看齊二檔的98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