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峰從十月十二號出來,轉眼已經過去十多天了,不管是尚海還是深鎮東冠都沒有什麼卵事兒了,但他就是不提回去。

這回他有點害怕回去。

但是再害怕回去他也得回去,十月二十四號,在外面漂泊十多天的一行人終於拖拖拉拉地回去了。

車到將威下車的時候,在兩腳離開客車落地的時候,萬峰還哆嗦了幾下。

這一幕被韓廣家看到了。

“小萬!你怎麼了?病了?”

萬峰搖頭。

“從尚海上飛機時我就發現你不對勁兒,臉色也不正常,沒病那有什麼事兒?”

“是呀!這一路上你就沒說幾句話,這太反常了。”

作為一個話癆這一路上沒說幾句話,這不是一般的反常,是非常的反常。

“唉!到你家咱哥幾個喝一杯。”萬峰提議。

喝點酒吃點菜這都不是事兒,幾個人到了韓廣家酒店進了包間。

萬峰沒有點菜,菜是楊建國幾個人隨便點的。

很快菜就上來了。

讓韓廣家楊建國一干人傻眼的是,平日一讓喝白酒腦袋布拉的像風車一樣的某人竟然搶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且空著肚子先整了一口。

這確實有問題了。

難道此次出去被騙財了?沒有哇!

騙色了?好像除了路工侄女外也沒接觸過女人呀。

那怎麼回事兒?

在眾人的一再追問下,某人終於開口了。

“我原來的計劃是這個月底不管下個月初,我要和欒鳳坦白一件事兒。”

眾人一下子都明白了,在恍然大悟後就開始吃吃地笑。

萬峰怒了:“你們這些混蛋,還是不是兄弟?這個時候你們竟然還笑!”

“小萬!我們不笑還能哭呀?這事兒我們幫不上忙,不但幫不上忙,我們還的躲遠點。”

“幫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辦法幹啥?想辦法讓欒鳳不揍你?如果她光揍你一頓還行了,就怕她拿刀讓你當太監。”這話是從韓廣家嘴裡說出來的,這還有天理嗎?

“南灣集團老總成了太監,這新聞絕對勁爆。”韓猛在一邊落井下石。

萬峰這個鬱悶,只好拿酒撒氣。

兄弟幾個嘻嘻哈哈一陣見萬峰依然愁眉苦臉地也就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