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是女孩子和男人睡覺後被甩了可是會上吊投河什麼,到欒鳳這裡被耽誤了是怎麼回事兒?

“一腦袋漿糊想得還不近了,誰說我不要你了?不要你我要誰?”

“誰知道你要誰?”欒鳳沒好氣地回答。

萬峰攬住欒鳳的肩頭:“當然要你了,等我家辦回來咱們就結婚,省的你胡思亂想的。”

“咦!我發現你又長高了,你現在摟著我肩頭已經比我高了。”

萬峰無語了,咱說話能不能不東一頭西一頭的,這怎麼又跑去比個頭上去了,結婚都不要了。

“真捨不得你走,這一走又得好幾個月才能看到你。”

確認過眼神這確實是欒鳳的話,一個眼神的時間她的思維就從千里之外野馬般奔回來了。

“久別勝新婚,那樣回來你不是才來勁兒嗎!必須要連發才行!”

欒鳳臉紅了:“不許說。”

“憑啥光許幹不許說。”

“哎呀,你混蛋!我掐死你。”

萬峰已經記不起自己被欒鳳掐死擰死咬死多少回了,經歷九九八十一難的唐僧都沒有他活得辛苦。

二月十號是萬峰和母親定下的回去的時間,現在該是做好和母親回去的準備了。

在回家之前,萬峰做了一件讓很多人不解的事情,他請來了張海和窪後小隊的高層以及機械廠的幾位高層和機械廠簽署了一個技術共享的協議。

很多人並不知道萬峰籤這個協議要幹什麼,只有張海隱隱約約有點猜測。

十號這天,萬峰和母親坐著肖軍的三輪子到了孤山公社。

欒鳳一直送到孤山,眼圈紅紅的。

“我準備等出了二月就準備買車了,貸款的事兒已經弄妥了,正在申請路線,待路線下來我就買車了。”

等客車的時候肖軍說出了他的計劃。

長途客運這東西最黃金的時期就是從八五年到兩千年左右,過了這段時間就有點不怎麼太景氣了。

但肖軍這趟線路因為和窪後聯絡上了,只要窪後集市不倒就永遠不存在不景氣這一說。

“好好幹,下次我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牛逼哄哄的樣子。”

“拉倒吧,我在誰面前牛逼都行,但在你面前沒可能,牛不起來。”

萬峰呵呵地笑了兩聲。

“如果這趟線跑好了,我準備聽你話再開一趟線,你說再開那趟線好?”

“東丹,秀延、懷遠都行,到時候你自己…客車來了,不和你扯了。”

客車停下了,萬峰抱了一下欒鳳:“好了,我走了。”

“一路平安!”

萬峰上了車,對著車下的欒鳳擺手。

客車開動。

欒鳳噙著淚水對著遠去的客車揮手。

不知為什麼,她感覺這次的一別她的心老無法平靜,心裡慌慌的像長了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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