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夏天在他去常春之前,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萬峰就不信那麼多比他刺多的刺頭他都收拾了,他還反了。

酒桌上鄭永久拍著胸脯保證“不超過三年,大姐,我一定把你們全家弄回來,別以為我喝多了吹牛,我一點沒喝多。”

桌子上的人都是自家親戚,鄭永久也就放下了虛假的面具,有什麼說什麼。

吃過午飯,將威一行人就鄭家告別,坐車回家。

欒鳳的小臉紅撲撲的。

“喝酒了?”

“他們給姨姥敬酒,我替喝了兩小杯。”

“難為你了。”

當著家裡人的面兒,欒鳳似乎有點羞澀,把腦袋靠在萬峰的肩膀上,眼皮就抹搭了。

都喝著比型了就別去廠子了,到了服裝廠門口萬峰下去和郝青交代了一聲就把欒鳳拉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萬峰把渾身發軟的欒鳳抱進屋放到熱炕頭上蓋上了被。

這貨一覺睡到半夜才醒轉過來。

萬峰給她端來一碗熱水,吹涼了給她喝下去,欒鳳總算是清醒了,說了一句嚇人的話“原來喝酒這麼好玩兒,甜滋滋的。”

特麼的上一世老子到老那一天喝白酒都還是辣的,你一次就喝出甜滋滋了?

“好玩?好玩就給我玩這一次,以後要是再喝酒看我不打死你。”

“為啥?”

“你看有幾個女人喝酒的?女流氓才喝酒。”

欒鳳非常的迷惑,為啥女人喝酒就成流氓了?

既然喝酒才算女流氓,那麼咱不喝酒幹別的不就不算女流氓了嗎!

於是,這夜晚,高空之上的星星眨著寂寞的眼睛,訴說彼此之間綿延萬年的孤寂。

當一顆流星在天空劃出銀白的剎那,它們突然閉上眼睛傾聽有人在午夜時分的如泣如訴…

回家事情有著落後,萬峰母親的心就開始長草,她老惦記著回去,直到被很多的人勸說她才打消了回家的念頭,答應初十回家。

她初十回去,萬峰也就得跟著回去,否則母親一人回家他可不放心。

臘月二十六這天,所有在窪後集市做生意的人幾乎都關店離去了,窪後的所有的企業在這一天也拉下了閘門全部放假。

整個窪後一年來首次陷入了安靜和祥和之中。

隨著安靜和祥和,窪後人本年度的社員分紅大會也又一次拉開。

萬峰打從知道窪後有人對他一年拿那麼錢有微詞後,就對參加窪後的一些集體活動沒了興趣,因此在窪後召開分紅大會的時候,他在服裝廠主持了放假儀式。

服裝廠今年是首次利潤超過了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