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鳳含笑微微:“小樣,幾個月不見出息了!要打誰?”

“打你!”

“憑啥?”

“那些機器多少臺?”

“四十五臺。”

“四十五臺機器說送人就送人了?是不是那天也準備把我也送出去?”

“誰稀得要呀!也就我眼睛不好才會看上你。”欒鳳一撇嘴,一副我瞎了眼的樣子。

張旋心一哆嗦差點衝口而出:我要呀!

“這日子不能過了,我得離家出走,別拉著我!我走了。”

“你走哪兒去?”

“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說。”

“你沒想好呀?我可想好了,現在就走!”

萬峰疑惑:“你往哪兒走?”

“回家做飯!”

“喂喂,我才來就得往回走?知道我就不來了,白走了半天,對了,你摩托呢?”

“幹啥?”

“你們三在後面慢慢走,我先回去。”

“那可得等,一起往回走。”

這傻娘們沒救了,老子先走是不準備和你們在一起覺得尷尬,你這還非把老子栓在這裡,唉!

於是,上午十點多從小樹屯通向窪後的大道上出現這麼道獨特的風景。

一個男人垂頭喪氣地在前面吊兒郎當,三個女人在後面像押俘虜一樣英姿颯爽。

“你快點走不行呀!”

俘虜還不服氣:“要快你們不會頭裡走呀,我又沒拉著你們,跟著我幹什麼?”

“我踢死你,叫你磨磨蹭蹭的。”某個女人準備施展佛山無影腿,某個男人撒腿就跑,後面三個女人哈哈大笑。

正好一輛出租的三輪子從後面上來在經過萬峰身邊的時候萬峰一高就跳到了車棚裡,接著唱起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的歌曲。

三輪車在窪後隊部停下,萬峰從車棚裡下來。

“我說,回來都不打個招呼嗎?”肖軍從駕駛室裡出來,一邊掏煙一邊不滿地說道。

“不抽!我知道你在哪兒呀?我這兩天可集市轉悠也沒看到你的影子,我還以為你犧牲了呢?”

“碼的,你這嘴裡永遠吐不出象牙,走!咱哥倆到飯館裡喝點。”肖軍發出邀請。

“喝不了,我六七個同學來了,中午我得陪他們,我去和你喝酒算怎麼回事兒?”

“那算了,改天再喝,我有點事兒想請教你。”

“有事兒?什麼事兒?你童養媳肚子大了?”

肖軍哭笑不得:“這是扯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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