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旋坐在裡面,拉開車窗。

“吉春和王文敏呢?你們不是蛇鼠一窩地老在一起嗎?”

“昨下午潮水有臺拖拉機往江邊駁船送糧食,潮水的那些學生昨天下午就走了。

怪不得感覺今天車上的人沒有上一次多,原來潮水那十幾個人都回去了。

“你小姨昨晚是什麼時候來找你的?”

“就天擦黑的時候,她要我帶她去找你,她找我我就帶她找你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問。”

冰雪聰明的張旋眼珠子亂轉了半天:“你不會懷疑和我小姨有關吧?”

萬峰搖頭:“沒有,你可是她外甥女,如果和她有關她這不等於害你嗎,我是懷疑在她來找你的時候可能半路和別人說起過,她說者無意人家聽者有心也不一定。”

張旋鬆了一口氣,這個解釋就行得通了,如果小姨連她都算計了,那這世界也太讓人失望了。

車過大河口以後車上幾乎就沒幾個人了。

張旋就偷偷地用右手撓萬峰的手心,萬峰把手挪開兩手交叉放到自己的腹部,張旋就偷偷地撓他的大腿外側。

麻痺的這算不算性騷擾呀?

他被一個女人性騷擾了。

萬峰瞪了張旋一眼:“老實點。”

“就不,你昨晚都是怎麼抓人家手的。”

這特麼能一樣嗎?

那時候老子急著逃跑別說抓手了,要是你的球上有把手老子直接就抓球了。

算了,反正離縣城也不遠了,她愛幹啥就幹啥吧。

到縣城客運站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左右。

兩人走出客運站。

“好了,從這裡到你家也不遠了,我把你送到這裡行了吧?”

客運站再往前三四十米就是興北商店,張旋家就在興北商店後面住,撐死也就一百多米遠,萬峰覺得他送到這裡應該沒問題了。

哪知道他話還沒說完,張旋身體一個踉蹌就抓住了身邊的路邊的風景樹,身體似乎軟塌塌的要倒的樣子。

萬峰只好扶住她。

“不行,我眼前發黑,身體發軟走不了路了,你背…”

“想得美,這光天化日的我揹著你?我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