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蒼被唬蒙的樣子萬峰很想笑,但這個時候是堅決不能笑出來的,必須要憋住還要裝出厭惡的樣子。

萬峰把贏他們那兩塊錢扔給陳蒼:“你女兒為了唸書辛辛苦苦地繡花賺錢給你這個混蛋去賭,你都怎麼好意思拿她那兩個辛苦錢?你是大人呀,有老婆有家庭,沒有那本事就別娶老婆要孩子,連一個丈夫和父親都做不好的男人還配稱人,回去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明天我不希望在窪後看不到你的影子,你們可以走了。”

如果這不是陳文心的老子萬峰直接就讓他滾了。

陳蒼和三怪唯唯諾諾地出去了,出於禮貌梁萬還下地送到大門外,萬峰自然就沒出去。

裡屋的門一開,一群娘們湧出來嘩嘩地給萬峰鼓掌。

“外甥威武,外甥霸氣,外甥太帥了。”秋語帶頭起鬨。

天天被你們這些三八特麼外甥外甥的叫能威武霸氣才是怪事兒。

“哇!你剛才好凶呀,怪不得欒鳳別看一天咋咋呼呼的都怕你。”

“不過這貨兇的樣子很帥呀!很有那什麼…男子漢氣概。”

“男子漢大豆腐氣概,確實有點帥了,咯咯咯!”

這些娘們算是跟欒鳳學會帥這個詞了,幸虧不是衰也不是甩,否則被她們甩來甩去的這受得了嗎。

萬峰燦然一笑:“我的兇只針對那些該兇的人,值得我尊敬的人會看到我的誠摯的笑容。”

梁華縮在人後,萬峰剛才的兇和現在的笑容讓她有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他的笑她沒覺得好看在哪兒,但是他兇起來的時候卻像錘子一樣敲擊著她的心,那一刻她覺得是萬峰最帥的時候。

早為什麼沒發現他帥的一面?

“剛才張閒一把把陳蒼從炕上薅下去,嚇了我一跳,我以為這一下能摔個好好賴賴的。”梁萬似乎心有餘悸地說。

“張閒可是手上有數,那不過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你說這樣有效果嗎?這賭錢爪子養漢的那啥可是很難改的,他若是不改你不會真把他扔橡膠壩裡餵魚吧?”梁萬開玩笑地問。

“當然不會讓他去餵魚,那會犯法的,但願這貨能明白賭錢裡的那些道道能明白過來,如果實在不改,到時候他參加的賭局我就找人去攪合,直到攪合的那些賭鬼不敢和他玩他不就老實了。”

非常事情有時就需要非常手段,他就不信一天出兩塊錢沒人願意去幹這種攪局的事兒,實在不行就讓張閒去,看誰敢逼次。

“你這小子這種損招都能想出來了。”

“這叫什麼損招,這叫導人向善。”

“哎,你那撲克記牌是怎麼回事兒?”梁萬突然鬼仙仙地問。

“你想學呀?先拿一百學費來。”

“一百!你個兔羔子想搶呀!”梁萬吹鬍子瞪眼。

“那你學那玩意幹啥,要去當職業賭徒?你不怕橫死?還是踏踏實實賺點安心錢吧,別想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這剛說完導人向善,你就要我教你出老千,鄙視你,張閒,走了。”

那玩意萬峰是肯定不會教他們的,就是教他們也不一定能學會,在撲克牌上做記號看著簡單,但是要讓做出的記號人不知鬼不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一但被人發現就只能是比誰的拳頭大了。

就梁萬那小樣若是學會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賭博高手可是到處都是,萬峰曾經就親眼看到過一個麻將高手,在麻將機還沒出來用手擺時期,看似隨隨便便地把牌擺好,不管你怎麼打骰子他抓到手的牌幾乎就是一上一聽,如果是坐莊更是直接就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