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算闖過了這個毒龍潭啊,是殺光裡面的蛇?還是要從裡面取什麼東西出來?”路漫漫直接開口問要達到什麼標準才算闖過了毒龍潭。

長老們一臉懵逼又詫異的看著路漫漫,總覺得這姑娘腦子有點跟別人不一樣啊,別人都是想方設法的逃避闖毒龍潭,這姑娘非要主動闖就算了,誰不知道,說是闖毒龍潭闖過就可以離開,其實來毒龍潭的人,根本就沒有生還的,一個人掉下去了,有被嚇死的,有被臭死的,也有被咬死的,還有被纏住窒息死的,唯獨沒有誰問過怎麼算闖過的。

不過既然有人問了,族長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在裡面待上三天三夜,並且拿到蛇群一直守護的至寶五色石。”

“行。”路漫漫掀開自己的裙襬,直接撕下一片布,直接矇住自己的鼻子,走到了毒龍潭的旁邊仔細看了看,分明是一處天坑,其餘人都離天坑十餘步遠的距離,主要是太臭了,路漫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接飛身跳下了毒龍潭,在落下的時候,路漫漫直接開啟了防護盾,把自己關在了圓球裡面。

沒過一會,路漫漫就感覺自己落地了,只是卻不是落在平地的感覺,而是落在了軟綿綿的東西上面,不用想都知道是落在了蛇群上面。

隨著蛇群的蠕動,路漫漫的防護盾,一直在滾來滾去的,害得路漫漫都想吐了,等了好了,才終於適應這種感覺,幸好這防護盾足夠堅硬,不然被這些蛇纏都纏碎了,不過這防護盾的密封性太好,空氣不夠用,讓路漫漫中途要開啟幾次換氣,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臭死。

本來十分不喜路漫漫的出現,搶了他們美真的夫婿的長老們,看到路漫漫那麼幹脆利落的帶著孩子的為自己的夫婿去死,讓這些長老們一下子對路漫漫改變了看法,至少這個丫頭是個好姑娘,然後幾人就看天機子十分的不爽了,一個大男子,不僅傷害了他們的美真,還讓一個弱女子替他死,簡直就是敗類,這種人,不配他們的美真。

然後這些長老們就惋惜的離開了,主要是他們不覺得三天後,路漫漫還能活著爬上來,而天機子和黑鷹沒有離開,儘管這裡奇臭無比,但兩人還是等著,免得路漫漫上來的時候,沒有人拉拔一把。

黑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天機子,你確定你打造的那個防護盾沒有問題吧,夠不夠堅固啊。”

天機子白了一眼黑鷹:“你可以質疑我的一切,唯獨不能質疑從我手裡出來武器,這個防護盾足夠大,就算下面有巨蟒,也沒有辦法把這個防護盾纏碎。”

“唯一要擔心的就是要注意換氣,三天的時間,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太過疲勞睡著忘記換氣,這些臭氣也是有毒的,就怕吸多了依然會中毒。”天機子還是很擔心。

“這個就不勞你擔心了,漫漫百毒不侵,一點蛇毒還傷不了漫漫,我就怕漫漫受不了這臭氣,給臭暈了這麼辦。三天時間,不好撐,還有怎麼去找那所謂的五色石。”

林大長老能說這附近的方言,所以能跟外面的密林族的族人說一下話,在林大長老給元白止拿飯回來的路上,聽到這些人都在談論,竟然有人去闖毒龍潭,整個密林族的人都驚動了,畢竟毒龍潭對於密林族的人來說,只意味著是比祭天稍微次一點的懲罰,但同樣是有去無回的,上一次有人闖毒龍潭,還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毒龍潭已經很有沒有人提起了。

毒龍潭裡面的蛇類比外面謎崖谷的蛇還要毒,因為毒龍潭裡面的蛇活下來的,全都是靠吃同類存活的,全部都是毒上加毒,掉下去的人,不說被咬,就算那些臭氣,也是比謎崖谷的毒物更毒的存在。

後來林大長老才打探清楚,去闖毒龍潭的,竟然是跟他們一起來的那位姑娘,林大長老直接回到了住的地方,連忙告訴了元白止:“少主,不好了,那位路姑娘被要求去闖毒龍潭了,恐怕凶多吉少了。”然後還把毒龍潭是什麼也說清楚了。

元白止一聽,整個人都坐不住了,甚至失了一個貴公子該有的儀態,站起來的時候太過用力,把一旁的小茶桌都給弄得移動了:“快,我要去見這密林族的族長,路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沒命。”

林大長老看著元白止關心則亂的樣子,連忙拉住了元白止:“少主,您這樣直接去,肯定是不行的,密林族的人可不會賣面子給林家堡,您不能衝動,否則咱們林家堡幾百年的基業可能就要毀於一旦了。”

“放心,我不會不顧林家堡的,不過路姑娘他們好歹也是跟我們一起的,我們總得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元白止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隱忍著想去找密林族人麻煩的念頭。

林大長老顯然是知道內情,有些欲言不止,元白止厲聲喝道:“還有什麼事一併說來,遮遮掩掩做甚。”

“說是路姑娘這次來是找她相公的,但她的相公被密林族的祭師所救,而且本來要與那位傳承了祭師一脈的姑娘成親,誰知道。。。。”後面的話林大長老不知道該怎麼說。

“什麼?路姑娘成親了?”元白止一下子有些難以接受,但卻並沒有失神,接著說到:“就算是那位祭師要與路姑娘的相公成親,路姑娘找來了,這也不是路姑娘的錯,為何要讓路姑娘去闖毒龍潭。”元白止越來越厭煩密林族的人了,手段殘忍陰狠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強搶男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