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胸膛裡情緒熱切翻滾。

他其實並不在乎是否能被受萬人朝拜,也不在乎能否被載入史冊名垂千古。

要不然他也不會傾心教導鹿眠帝王之道,也不會為她做這麼多,甚至將帝王之位拱手相讓。

他不喜歡的東西,就算再怎麼好,那也是無用的。

但如果是心愛之人送給他的,那就不一樣了。

褚珩基本已經摸清鹿眠的性格,她雖然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對自己很好很縱容,但褚珩一直都在她身上察覺不到她對自己的濃烈的愛。

褚珩之前認為,就這樣很好。

不要追根究底,就像他從來不問她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一樣。

這是第一次,褚珩從鹿眠的舉動中察覺到她對自己的看重。

原來自己在她心中,是這般重要的嗎?

褚珩越想越激動。

他是真的深愛鹿眠深愛到骨子裡。

在不知道應該如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心中的熱切時,褚珩就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兩人同床共枕大半年,鹿眠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別,”鹿眠雙頰羞紅,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現在還是白天……”

“可是我等不及了。”褚珩眸光深沉,他俯身壓在鹿眠身上,當了女帝之後,她的身上沾染上了龍涎香的氣味,那是褚珩以前厭惡的,現在卻有些迷戀。

褚珩在她脖頸處嗅了嗅,輕咬了一口,細碎的粉痕在白皙的脖頸上盛開了一路。

鹿眠被摁在書桌上,毫無掙扎之力。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擺在砧板上的一條魚,任人翻炒煎炸。

畢竟是白天,眼見著他即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鹿眠終是忍不住啜泣的哭出聲,褚珩將她的手抓在唇邊親了親:“放鬆些,不會有人進來的。”

鹿眠聲音暫停了一下,然後很快又響起。

不過卻變成了另一種嚶嚀,聲音時高時低。

她像是暴雨中漂浮在海洋裡的一葉孤舟,疾風暴雨是他給的,唯一的安定也是他給的。

直到緊要關頭之際,褚珩突然在鹿眠輕笑出聲,聲音低沉性感:“白白,你說我是不是在以下犯上?”

……

雜交品種在春天種下,秋天收穫。

尺寸同樣大小的一片田地,雜交品種結出來的糧食比之前的普通種子收成整整提高了一倍不止!

當初鹿眠宣佈雜交品種的誕生時,開倉放糧,準備了上噸重雜交品種的種子出售,售賣價格比普通種子一斤高一個銅板。

當時很多百姓都覺得匪夷所思,一部分人相信,一部分人不相信,而更多的人都處於觀望狀態。

於是,上噸重的種子,足足賣了一個多月才賣完。

可現在結果出來了,高一個銅板就能夠多一倍的糧食,相當於現在兩畝地的糧食,以前要種四畝地才有!

而且雜交品種的糧食更為飽滿晶瑩,口感也是普通品種遠遠比不上的。

秋天糧食豐收的季節,那些開春時買了雜交品種的人各個都紅光滿面,像是走了大運。

而那些因為質疑或者想觀望一下,最終沒有買的農民各個捶胸頓足,心裡後悔得要死。。

不過等第二年開春時,雜交品種就成為了炙手可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