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澤理子用了陳述的口氣。

就像是寫在古書上的一句至理名言,讓尤一生出一種無力感。

因為,古書上的言語即便可以反駁,也再也無法當著作者的面進行反駁。

有些東西早已經塵埃落定。

……

“摁壓這兒會疼嗎?”

“一點點。”

“這兒呢?”

“一點點。”

“用力摁呢?”

“還好。”

“小解的時候痛嗎?有出血嗎?”

“沒有!”尤一閉著眼睛,雙手緊緊地護著隱私部位,閉著眼睛,極力讓自己不去在意。

“嗯,沒有骨折,也沒有傷到生殖系統,就只是軟組織挫傷而已。”

“所以我都說了沒事了。”尤一吐槽,老臉像是要燙著,就像日暮時的紅霞一樣。

“塗完藥休息兩天,不要再做劇烈的s○x。”

“都說了只是騎馬撞傷的而已!”

湯澤理子露出疑惑的神情:“我只是提醒之後不要再做而已,沒有懷疑你的意思。”

“怎麼聽都是不相信的意思!話說那種事情我根本沒有做過!一次也沒有!還是童貞了!”

“是嗎?”

“為什麼又露出一臉鄙夷?”

“你看錯了。”

“你這家…”頓時尤一就咬牙切齒起來,然而緊接著又感覺到了什麼,“別...別碰那兒...”

“我在幫你上藥。”

“別...那裡不行...”

“這裡也是磨損嚴重的地方。”

“別...別...”

“鬆手。”

尤一拼命地搖著頭,湯澤理子身上的菸酒氣息讓其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打工時,那些在舞池間肆意扭動著身體,時而調戲自己的小姐姐們。

簡言之,某根神經已經被挑動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