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聞言不怒反哈哈大笑,好像這麼罵他反而很高興一樣。車開到半途,陸衍之停車去『藥』店買了傷『藥』,等他回來後把車開到僻靜地拉手剎,蘇洱惶恐得連連後縮,戒備得看著他,像只受驚的小獸,眼睛瞪得烏溜溜地。

他上來抓她腿,滾燙的掌心觸到足踝面板,嚇得她不停踢蹬:“你要幹什麼!”

“上『藥』。”

他控住她『亂』蹬的腿,蘇洱這才發現自己小腿上有塊紅腫起小水泡的傷。應該是剛才逃跑時,被那幫青年騎著機車推來繞去不慎燙到的,她完全沒注意到也不覺得疼,反倒是現在『藥』膏冰冰涼涼抹上去,她覺得疼了,不禁嘶了聲。

陸衍之一頓,問:“弄疼了?”

她搖搖頭,看著陸衍之捧著一條腿,小心翼翼得湊上去照著傷口吹氣抹『藥』。

不知怎麼回事,她心裡竟有發癢的感覺。

但轉念想到曉善說的那番話,自己不過是他死去的未婚妻的影子,於是猛地抽回自己的腿。

陸衍之茫然道:“怎麼了?還沒上完『藥』。”

“我要回家了。”

他笑:“還剩些沒塗完,不好好處理會留疤的。”

她卻固執得不肯再接受,只念著要回家便去推車門把,但陸衍之早鎖住了車門,她推試幾次無法如願,只好轉頭說:“請開門,我要下車。”

“這裡下車,不怕再遇見壞人?”

她猶豫會,說:”陸先生可以借下手機嗎?我給家裡打個電話,讓我男朋友來接,不用勞煩你了。“

“杜謹言?”

他臉『色』一沉,蘇洱驚訝道:“你認識他?”

陸衍之輕蔑低笑不似之前玩味態度,反而讓人覺得後頸發寒,蘇洱自然感覺到這層變化,下意識往後退縮,直到背脊抵在車門上再無退路。

陸衍之的目光往她脖子裡瞟去,她下意識揪緊衣領,他語氣不悅:“我送你的項鍊呢?”

“我讓曉善委託關先生還給你了。”

他皺眉:“脖子裡誰送的?”

“男朋友送的。”她順話答,正好有讓他知難而退的想法,說:“我很愛我的男朋友,所以陸先生不必再來找我,我也不會收你的東西。”

似聽見笑話般,陸衍之悶笑出來:“你很愛杜謹言?”

“……是的。”

他倏地抓牢蘇洱的肩膀,眸光陰鷙像要把她活剮一般,“你不愛杜謹言!你愛的人是我,小洱!”

小洱?

她怔了怔,想到這應該是他死去的未婚妻名字,便用力去掙肩上的手,掙不掉只能回答他:“陸先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小洱,我叫葉璨星。”

肩上力度更重,疼得她嗚咽起來:“你放手。”

他在盛怒邊緣,哪會放手,反而越箍越緊直疼得她眼角噙出淚光,他上去拽她脖子裡的項鍊。她失聲叫著去搶奪,可搶不過他力氣被他扯脫掉,眼睜睜看著他把項鍊丟出車窗。銀光一閃,落到漆黑夜『色』裡,她撲上去想摁解鎖,指尖還沒碰到按鈕已經被他一把摁住,隨著椅子向後直挺倒下去。

沒等蘇洱起身,陸衍之已經跨坐上來把她壓得死死。

她徹底慌了:“陸先生……!”

他充耳不聞,解她的針織外套紐扣並上脫到手腕正好繫住。蘇洱嚇得臉『色』僵白,只一遍遍重複:“我不撿項鍊了,我不撿項鍊了。”

“你喜歡我還是杜謹言?”

她哽聲抽泣:“你,喜歡你。”

陸衍之拍拍她臉頰,嗤笑得去啄她戰慄不止的唇瓣,沉『吟』:“小騙子。”

話落,大手掐著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順勢將衣服上卷『露』出膩白面板,她感覺到涼意渾身本能一顫,正嚇得尖叫被他低頭狠狠吻住唇。

她死守最後防線,不願他氣息入侵卻冷不防被他咬住下唇,痛覺感知稍一張嘴被叫他趁虛而入。他的手順著腰線上移,直握住柔軟敏感,嚇得蘇洱淚珠滾落。她哪裡受過這種對待,直覺得又羞又怒,偏掙不開叫他胡作非為。

她求饒,她哭喊,換來的只會是一遍遍的侵佔,他的唇像火,滾燙烙印在她眉間、吻掉眼淚再逐一於身體留下印記。

“杜謹言有沒有碰過你?”他嗓音低啞,透著蠱『惑』磁『性』。

她早汗水淋漓,咬著唇似哭非哭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