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杜家來接杜謹言回去,回到富麗堂皇的生活,她達到不了的上層。

“沒關係。”

他微笑,絲毫不存在隱瞞得說:“三年前,病轉移到腿上,本來以為會死。”

“謹言,你還好嗎?”

她很心疼,可他彷彿在說一件別人的事一樣,把那段痛苦的、和病魔抗爭的歲月說的詼諧而輕易。

“謹言,我……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先走了。”

他只有一個念頭,活著,找到蘇洱。

兩人正聊得開懷,有一桌兩個客人用餐完畢朝這邊走來。

蘇洱抬眸看到的瞬間,笑容凝固在臉上。

沈景緻微笑與她點頭,而陸衍之眸光銳冷得掃了一眼過來,裝得好不認識蘇洱,徑直往餐廳門外走。離開時特別紳士得為沈景緻拉門、開車門,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媽媽?

察覺到蘇洱驚懼的表情,杜謹言問:“怎麼了?是認識的人嗎?”

“謹言,我……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先走了。”

她慌的差點在起身時打翻餐具,杜謹言說:“下次我該怎麼找你?”

她滿腦子全是陸衍之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壓根沒聽到杜謹言的話,拿起包說了再見就飛衝出去。

蘇洱攔了計程車趕回家。

阿姨正在外面整理東西,見她回來特意提醒道:“太太在發脾氣呢。”

媽媽?

蘇洱隱覺不對勁,再走進去就看到陸衍之坐在鞦韆長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得搖晃著,懷裡抱著滾滾,若有似無得『揉』著它下巴『毛』發。

真是稀奇,滾滾除了她連江世嵐抱都要抓撓。

怎麼這麼聽陸衍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