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丞寬很意外:“不需要我解釋嗎?”

她伸手介紹:“我叫沈景緻。”

“我沒必要向她解釋任何事,還有,你再敢叫一句小耳朵,我先割你耳朵。”

“這是去哪?”

蘇洱坐電梯下樓,四壁全是鏡子,把她現在狼狽又可笑的樣子,照的無所遁形。

未免眼淚不爭氣掉下來,蘇洱與鏡子裡的自己玩起乾瞪眼。

一旁的女乘客沒忍住,撲哧笑出來。

蘇洱這才回神,落寞且窘態得低頭去看腳尖。

她伸手介紹:“我叫沈景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笑。”

“沒關係,我今天的確可笑。”蘇洱笑著搖頭,聯想到自己花費一下午去做東西,雕刻她和陸衍之的名字就覺得可笑。他都不是原來的陸衍之了,她還在奢求什麼。

“門外有人!”

女乘客看出她心事重重,沒再搭訕。兩人沉默得在密閉空間裡相處,到達一樓,蘇洱本想給家裡司機打電話,剛掏出手機,身後傳來嘭得一記響聲。

她伸手介紹:“我叫沈景緻。”

一回頭,發現剛才的女乘客居然昏厥在地。

蘇洱攔車送她去醫院路上,先給醫院打了電話,本欲按照醫生吩咐給她松衣領急救,她倒睜眼清醒過來。

“這是去哪?”

蘇洱回答:“醫院,你剛才昏倒了。”

她笑了笑坐直身體,望著窗外急速後移的景物,擺手說:“沒事,我只是低血糖,一會兒就好不用去醫院。”又說:“謝謝你,這裡離我的很近,我請你喝茶。”

“不用了,舉手之勞。”

蘇洱正要叫司機靠邊停車,女乘客突然拽住她的手,臉上有一閃即逝得森然,只一眨眼速度,她又轉變得溫婉隨和:“我不喜歡欠人情,也沒惡意只是單純想答謝你。”

“門外有人!”

她伸手介紹:“我叫沈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