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洱並不知道照片的事已經收尾,每天在家坐立不安,還向學校請了幾天假。

後來邱圓圓來電話,說明天有小考,她只得提前銷假回學校。

後來陸衍之失蹤,她在這裡等了整整半個月。

考試的時候,蘇洱和鄒絲茹分在一個教室,也不曉得是受了什麼天大委屈,兩個小時裡,鄒絲茹都在哭,眼淚滴得試卷都溼了大半。

蘇洱交卷時候,遞了包紙巾放在她桌角,她瞄了眼,眼淚更兇了。

“我在5樓304教室。”

蘇洱按照邱圓圓發的訊息,上樓與她會合時,在樓梯間遇見肖如風。

“我在5樓304教室。”

兩人皆是一震,他倉惶、她侷促。

肖如風手裡捧著一個半臂寬的紙盒,裡頭塞滿文稿課本,籃球栓在書包邊緣。他左手纏著一層又厚又密的紗布,眼眶、唇角、額角全是青紫傷痕。

“肖……”

蘇洱喊了一個姓,他倏地像支箭衝下樓,連看也不敢看她。

蘇洱去撿他掉落的紙,開啟一看,發現是退學通知書。

後來陸衍之失蹤,她在這裡等了整整半個月。

肖如風怎麼突然退學?

他身上的傷怎麼回事……

有個念頭在腦子裡瘋轉,她趕緊給陸衍之打電話,漫長嘟聲之後是他漫不經心的一聲喂。

蘇洱喊了一個姓,他倏地像支箭衝下樓,連看也不敢看她。

她一時不知該怎麼問,只說:“你兩天沒回家了。”

後來陸衍之失蹤,她在這裡等了整整半個月。

“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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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然低笑,帶著一貫痞味。

蘇洱耳根一燙:“是陸叔要我問的。”

電話裡的他氣息似乎有點紊『亂』,然後是釋然一記嘆息,蘇洱眉心一皺,問他:“你在幹什麼?”

他笑:“洗澡。”

“我剛才遇到肖如風,他被學校退學,身上還有傷。”

陸衍之冷呵:“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替你出了這口惡氣?少自作多情,你和你媽要是出事,我最多願意幫忙選塊風水寶地,安心葬了你們。”

“我在5樓304教室。”

“討厭,你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