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歌望著兩個人擺出的戰鬥姿勢,疑惑的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李夢舟眉頭緊蹙,很是意外的說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南笙回答了他這個問題,“我們遇到了不少獵物,沒辦法都帶回來,甚至聚在一起都有點難,覺得比試的規則有些問題,沒辦法確認誰獵的最多,一處處回去看那些死掉的野獸屍體,總會很麻煩,所以回來找你們商量一下。”

李夢舟看了一眼葉瑾瑜,無奈的收劍歸鞘,說道:“便口頭描述即可,應該也不會有人想著作弊胡亂報數吧,不過是一場遊戲比試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南笙點點頭,同意了這件事情。

而陸九歌的視線依舊在李夢舟和葉瑾瑜的身上,忍不住再次問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難道你們是要打架?”

葉瑾瑜同樣收劍,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說道:“只是正常切磋而已。”

陸九歌不疑有他,說道:“切磋的事情之後再說吧,時間不早了,等我們回到都城時,應該天就會黑了,既然是一場比試,自然要有勝負,我們先把江子畫找回來吧。”

對於入了承意境界的修士而言,想要找到某個人是很容易的事情,除了放出意識神遊看到,只要距離不是太遠,也能直接利用意識對話。

在陸九歌通知江子畫之後,他們便原地等待,順便各自彙報自己打到的獵物。

葉瑾瑜的收穫是擺在眼前的,陸九歌和南笙打到的獵物是比葉瑾瑜要多的,自然是勝者,若非葉瑾瑜被李夢舟耽擱,或許他會比陸九歌和南笙打到的獵物更多。

兩組人分出了勝負,剩下的便只有李夢舟和江子畫這一組了。

李夢舟是不知道江子畫有沒有打到什麼獵物,但他是一個也沒打到,甚至他箭壺裡的箭都沒有少一支。

南笙自然是發現了這個問題,雙手環胸,微微抬著腦袋,說道:“你不會是一個都沒打到吧?”

口頭描述戰果的評判方式是李夢舟提出來的,若是他自己作弊胡亂說的話,面子上稍微有些過不去,但若是實話實話,瞧著那南笙隨時準備嘲諷的模樣,似乎會更加沒面子。

李夢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江子畫的身上了。

畢竟為了能贏葉瑾瑜,在陸九歌面前長面子,江子畫可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但在江子畫回來之前,李夢舟總要有一個託詞,便很是平靜的說道:“我打到的獵物都是在江子畫的見證下,等他回來自然便知道了。”

南笙哼了一聲道:“最好是這樣。”

李夢舟沒再搭理她,雖然有陸九歌和南笙在這裡,但其實他並不在意繼續和葉瑾瑜打,但看陸九歌又和葉瑾瑜站在一起,想要說服陸九歌旁觀,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能另外再找時間了。”

沒有等待多久,江子畫便找來了這裡,他氣喘吁吁的很是興奮,急忙彙報自己的戰果:“我遇到了一窩熊,雖然廢了點時間,但終歸打敗了它們一家子。”

南笙直擊關鍵,淡淡的說道:“總計打到了多少?別忘了,比試的規則是看誰打的更多,可不是比體積大。”

陸九歌和南笙雖然獵到的都是一些野兔之類的小動物,但勝在數量很多,可謂穩操勝券。

江子畫一臉茫然的看著南笙。

李夢舟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不用問也知道比試的結果了。

確定勝方之後,南笙很是得意,不放過嘲笑李夢舟的機會。

而李夢舟也只能當做聽不到了。

在他們歡鬧的時候,忽有破空聲響起,一支利箭從林中飛掠而來。

李夢舟目光一凝,烏青劍瞬間出鞘,咔的一聲斬擊在那支飛掠而來的利箭上,使其從中折斷,啪的掉落在地。

清脆的腳步聲隨之響起。

從箭支掠出的地方,走出來三道身影。

他們身上穿著相同的衣裳,裝備與李夢舟幾人類似,除了手中拿著弓,身後揹著箭壺外,同時還都揹著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