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王卻對明九娘道:“阿錦和么么都沒事。”

雖然它們著急回來報信,但是它也妥善安排,讓鳥盯著靳庭年一行的動向。

靳庭年的屬下,是建議他回去血洗趙家,但是靳庭年卻拒絕了。

“那說明,他不像他爹。”仲靈冷冷地道。

靳湛是個趕盡殺絕的性子,她都已經兩世為人,他還窮追不捨。

而且前世,明明搶她江山,將她踩入萬丈深淵的,都是他。

“你出去。”曄兒道,“我有話同我娘說。”

仲靈沒有立刻挪動腳步,而是道:“我所求,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只怕到時候真和靳湛對上,無法顧及我哥哥。”

她直盯著曄兒,目光幽深而坦誠。

說完這話,她轉身離開。

等她走遠,明九娘忍不住問曄兒:“你不愁和她打交道嗎?”

反正她自己不行。

她受不了這種說話藏一半露一半,還要絞盡腦汁猜測對方話中深意。

有話好好說,這是一種優良品質。

曄兒笑笑:“習慣就好了。娘,您彆著急,我這就讓人去查鹿莊叫荷花的女子。”

如果查到了符合條件的人,按照年齡推算,就可以知道他爹回來的大致時間。

很希望那個荷花,今年就已經十八歲。

“嗯。”

“還有,”曄兒又道,“娘,您不必太在意這女子。爹對您……矢志不渝。”

明九娘啞然失笑。

原來,曄兒還在擔心她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