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六號。

開學。

許間他們這這兩天回了舅舅家一趟。

兩位大人很高興,殺雞又殺鴨。

什麼好東西都買回來了。

比過年吃的都好。

把夏魚都看氣了。

柳瑜還特地說還是舅媽最好,讓夏魚吃東西都不香。

然後昨天回來,準備上課,等待審判。

兩人站在校門口,看著裡面。

“哥哥,你說我會不會死在裡面?”柳瑜問道。

“顧校長這麼可怕嗎?”許間好奇的問道。

“有的,她可能更年期到了,脾氣非常暴躁。

平時好好的,發起脾氣就很要命。

看我不順眼,就拿我出氣。

別看她端莊高雅,那都是平常。

現在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她裝不下去了。”柳瑜認真說道。

許間望著身邊人問了句:“真的不是因為你把她氣的受不了了嗎?”

柳瑜眉頭一皺,道:“哥哥你怎麼幫外人說話?”

我幫理不幫親

許間心裡回答。

之後兩人前往了校長室。

總歸要面對,就是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他們還不明白種子多重要,但是從老爸那裡可以看出,種子有多厲害。

校長室門前。

“你敲。”

“你敲。”

“我不敲。”

“我只是顧問,我不是老師。”

“你敲不敲?”

“我敲。”

許間跟柳瑜爭執了下,最後還是成為了敲門人。

咚咚!

“進來!”

聲音低沉,帶著威嚴。

柳瑜停了低著頭不敢說話。

然後跟著許間慢慢走進去。